>
傅恒也未留意,只关切道:“皇上还在生气?”
和敬叹道:“被乌拉那拉氏气得狠了,—时转不过来,一直扬言要废后。
舅舅,乌拉那拉氏如何了?”
“福灵安派人来回话,一路上安静得很,也没出什么大事。
我只盼着平安回京,若在路上出了岔子……“
和敬看着傅恒担忧的面孔,断然道:“那事情就闹大了。
安静回了宫,出再大的事,紫禁城的墙那么高,什么也都捂住了。
这事儿在杭州已经闹得够不堪了,可不能再传出什么有损圣誉的话来。”
傅恒沉着道:“一切有我呢。
只是公主,这几日令皇贵妃在皇上跟前很得脸吧。”
和敬听得提及嬿婉,便有些不屑,“皇贵妃位同副后,便宜她了。”
傅恒遥望嬿婉住处方向,不觉摇头:“那位的心气高着呢。
一个皇贵妃之位,只怕犹不满足。”
和敬的面色阴沉得如黑云压城,“让乌拉那拉氏继位皇后,已经不配。
若她还想成为皇后与额娘比肩,那更是痴心妄想。
这回的事少不得借了她的力,可若还想往上爬,我也容不得她。”
傅恒闻言便笑了:“魏氏抵位皇贵妃,自然野心勃勃。
只是她根基不足,少不得还想借公主之力。
自然,公主与我都是不愿意的。”
和敬用力点头,握紧了手指,“舅舅和我想的一样。
令皇贵妃心性狡诡,借她的手做事可以,可若要借我们之力成为皇后,我万万不肯。
我额娘才是皇阿玛身边最德行出众的皇后,谁也不配和额娘比肩。”
傅恒眼底微有晶莹之色,“公主说得是。
乌拉那拉氏登位皇后之日,我曾请公主忍耐。
不为别的,只为她正得意,我们却力有不逮,所以只能眼睁睁看她继位皇后,身膺荣光。”
和敬姣好的面孔闪过一丝狠意,“可我从来没有忘记乌拉那拉氏带给额娘的伤心与痛苦。
舅舅,我身上也流着富察氏的血,我怎能让富察氏的仇人永踞高位。
不,她们永远都不能和额娘比。
额娘才是皇阿玛最爱的女人,最贤德的皇后。
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她,绝对没有。”
傅恒轻轻拍着和敬的肩膀,平抚着她的情绪,二人默然相对,心意了然,这才各自散去。
绛华馆里,太后的神色有些焦灼不安,手里光洁的白铜水烟杆显得一双手也有了岁月摩挲后苍老的痕迹。
皇帝将要说的话已然说完,“皇后自册立以来尚无失德,儿子此次奉皇额娘巡幸江浙,正承欢洽庆之时,皇后性忽改常,于皇额娘前不能恪守孝道。
昨夜举动尤乖正埋,迹类疯迷。
儿子只能先令其回京,在宫调摄。
皇后行事乖违,无端顶撞,儿子哪怕予以废黜,亦理所当然。”
有一瞬间的感怀,有风清凉拂上了眼角,带了湿润的气息。
他蓦然想起孤绝的少年时代,人人冷落他忽视他的时节,眼前这个女人曾经给予过他的关怀与照拂。
那时节,他们是真心相待的母子,哪怕没有血缘的关系,亦彼此扶持着走了许多年。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