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靠近她,他淡淡道:“少喝点。”
EVA看着他吃吃笑了几下,重重放下那杯果汁,端起先前的酒大声说:“林总敬酒,哪能用果汁对付?我干了,您随意。”
说着,她双手举杯,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座上一片叫好声。
那杯酒的容量不小,等到EVA悉数咽下,眼泪都泛了出来。
她恍恍惚惚地坐下,转过桌子上的人头马,作势还要往杯子里倒。
林越诤伸手挡住她拿酒瓶的手,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起身:“她不能再喝了。
各位慢用,我先把她送回楼上。”
座上的人接着酒劲又是起哄,笑得放浪形骸,纷纷嚷着领导也慢用。
林越诤拖着踉踉跄跄的EVA,一言不发地穿过长长的走廊,径直进了电梯。
EVA一路上放声大笑,引得过往人们频频侧目。
好容易将她拖到房间门口,林越诤蹙眉道:“意涵,门卡在哪里?”
EVA红着脸,倚在他身上,伸出一根指头在他眼前晃着:“咦,怎么是两个人?”
林越诤避开身子,一手扶住她的肩,一手接过她的手包,从里面拿出房卡开门。
结果门一开,倚在房门上的EVA便重重滑到了地上。
她借着醉意耍赖撒娇,任凭林越诤怎么搀她、拉她,她就是不肯起身,撕扯间,她肩头的衣领柔滑无声地落下,露出大半个丰腴的右胸。
林越诤有些无措地站着,一时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电梯时停时走,不断有三五过客路过他二人,朝他二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林越诤摇了摇头,一躬身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打横抱起,踢上房门,快步走到大床边,弯腰将她放下。
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看似已经醉透了的EVA忽然伸出两条白生生的手臂,将他的脖子重重勾住。
林越诤一愕,诧异地看向她。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先前烂醉的意态,分明留着七分的清醒,一双大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眸底有什么在燃烧。
他回过神来,挣着往后退,她却加倍用力地禁锢着他的脖子,她猛地起身仰面,箍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嘴唇。
林越诤深蹙着眉,侧过脸去,想去推她,然而她扭动着身体,已将大半个胸从裙子里挣了出来。
“意涵!
你疯了!”
林越诤厉声低斥。
EVA双腿盘上他的腰,将他往床上拉,喘息着说:“我是疯了,一早就疯了。
你心里最清楚!”
她一边朝他身上摸索一边热切地说:“我从十九岁那年在亨利八世像前第一眼看到你时,就疯了,这六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喜欢你,无时无刻不在受着煎熬,你让我往东,我决不会往西,你要的,我拼尽全力都给你。
你为什么就不肯正眼看一看我?”
见林越诤僵立在床边,依旧不为所动,她又悲又恸又怒又怨,停下手上的动作,放弃了无谓的纠缠,掉着眼泪说:“整个圣三一学院,谁不说我们两是中国留学生里最优秀的?谁不知道我们两是最配的?可是青瑜,她算什么?”
她哀哀地抓住林越诤的臂膀:“她不过仗着家里有背景,就跑来英国缠着你,连考了三次才勉强考进剑桥,除了那点背景,她还有什么?她凭什么站在你身边?”
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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