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都疯了不成,做父亲的要杀掉自己的孩子,做外婆的要杀掉自己的亲外孙,无足轻重得好像,杀掉她的孩子,就像冲掉马桶里的秽物那样简单!
“这么不明不白的外孙,我不认!”
舒妈绷紧脸,浊重的眼里没有一点亮光,“孩子的爸爸是上次那个年轻人吧?他人呢?”
舒旻木木然摇头:“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你和他不会有结果,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话?事到如今,这个孩子就更加不能要了。”
短短两句话,像两柄短刀,刀刀没入舒旻心里,她摇着头,哽咽着说:“你别说了,不管以后多苦多累,我都会养活这个孩子。”
“旻旻,你别犯糊涂了。
当单亲妈妈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生他、养他、教育他,这都不是一个人可以做得好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拼死拼活地把他拉扯大了,以后他管你要爸爸,你要怎么办?别怪妈狠心,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一错再错,往火坑里跳。”
憋了一下午的保姆祖红连忙帮腔:“小妹啊,你听话没错的,这个年头流产不是稀罕事,我们那里,十几岁的小姑娘流几次的也有。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偷偷把手术做了,养一个月,又是年轻水嫩的小妹子。
以你的条件,以后挑个好男人嫁了,有名有份的,要生几个没有?”
舒旻心里一酸,她要别的孩子做什么?她要别人的孩子做什么?
她已一无所有,没了林越诤,她还能有什么?没了这个孩子,她要怎么证明她和他切实在一起过,她要拿什么说服自己,活着还是可以有希望的?
她撑着椅子起身:“我只要这一个孩子,就算天地不容,我也要他!”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舒妈闭上眼睛,白着脸说,“变成什么样了?”
舒旻怆然一笑,夺门而出。
她一个人沐着夜色快步走着,一直走到三中门外才停住脚步。
她找了个地方,靠着缓缓坐下,在寒夜里呵出一道道白雾。
刺骨的寒意冻得她脑中一片清醒,她的双手柔柔地抚在肚子上,僵硬的嘴角翘着点笑意。
别人都以为她疯了吧?在今夜之前,连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想要这个孩子,孩子意味着麻烦、责任、生活的艰辛,但是除了这些,孩子可以给她一个真正的家,有了这个孩子,无论未来的生活多颠沛流离,但她至少不会再回到那孤身一人的境地——她怕透了那种无依无靠的孤独。
就算世上所有人都会背负她、离开她,但是孩子永远都不会。
她已经不再想质问命运,为什么如此之久,她抓住什么,什么就变质。
至少这个孩子,是她还能抓住的。
那以后,舒旻索性关了手机安心养胎——她已不对林越诤有任何遐想,那天在电梯口,他没有选择跟上来,就已经断了他们的可能。
她更加无力厘清她与他之间的爱恨,这样的状况下想太多,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
然而,每当她睡到半梦半醒之间,就会听见无比喧嚣的《婚礼进行曲》在耳边吵着,撕扯着,好像全世界各个角落都在共同奏着这乐声。
每每这时,她都会一身冷汗地惊醒,然后本能地想要开机给他电话。
可当她的手指真的触上开机键的瞬间,她对他的那些热望又会骤然坠落。
一通电话能改变什么?无非是听一番哄她回去的温言蜜语,山盟海誓,若她真一个把持不住回去了,那才叫下作!
况且,以他林越诤的能力,如果真的后悔了,一定会有办法带着她想要的一切,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不出现,仅仅因为他还是给不了她想要的。
如此一想,便又是一夜无眠。
因着彻夜彻夜的失眠,舒旻的脸色迅速地憔悴下去,虚弱得连久坐起身都会晕眩。
祖红心疼她可怜,大清早的去农贸市场买了鸽子、土鸡回来,当她端着汤往舒旻房里送去时,舒妈却叫住了她,让她把东西放下:“不要吃太好,否则孩子会长得更大。”
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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