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泰一听,目瞪口呆地看着胤礽,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没有,永琪,是你先松手,碗才会掉下来,跟我没……”
胤礽冷笑道:“好啊,不但敢顶嘴,还敢直呼爷的名讳,看来你还真不知道什么是规矩了。
来人!”
“五阿哥,我没……”
两名侍卫走了进来,道:“请问主子们有什么吩咐?”
胤礽指着福尔泰:“将这不知尊卑的狗奴才拖出去杖责三十,教教他什么是奴才的本份!”
“嗻。”
侍卫们一把拖住已经傻了的福尔泰,准备将他带到外面行刑。
“对了,”
胤礽懒懒地加多了一句,“将他的嘴堵住,免得那些乌七杂八的声音扰了爷的食欲。”
“是,五阿哥。”
很快的,屋外传来了一阵闷闷的击杖声,还有几下呜呜的叫声。
胤礽却是心情大好地拿起一块糕点吃起来,原本他不是很喜欢过于甜腻的味道,不过现在吃着却意外地合了他的口味。
出手
厢房里一片安静,四阿哥永珹一脸惊惧地看着胤礽,半天说不出话来,六阿哥和八阿哥早就胤礽发火时就紧紧地粘在一起,唯唯诺诺地更是连呼吸都放得轻之又轻,师傅们也是吓呆了。
没有一个人会料到,平时看上去只是有些清高的五阿哥,大病一场后行事作风就变得如此狠辣。
这时,一名侍卫进来回报:“五阿哥,杖责到二十三下时,伴读福尔泰已经昏过去了。
敢问五阿哥,奴才们是否还要继续行刑?”
胤礽接过身后的哈哈珠子递过来的丝绢,慢理斯条地擦拭着手上的油渍:“连主子的命令都听不明白,难怪一个小小的包衣奴才也能蹬鼻子上脸,看来这宫里的侍卫是时候好好整顿一下了。”
擦干净手后,他便将丝绢扔了回去。
那侍卫一听,冷汗涔涔地道:“奴才该死,请五阿哥恕罪,奴才这就去将剩下的杖责行完。”
说完后,他头一低,等着五阿哥的发话。
胤礽不置可否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没有理会还跪在地上的侍卫,房里的气氛已经压抑得人完全喘不过气来。
最后,还是永珹鼓足勇气道:“五弟,福尔泰虽然目无尊卑在前,但是他也已经被罚了,这事,要不……就算了吧?”
胤礽放下茶碗,“喀嚓”
一声,瓷器触碰上原木的声音撞得人心里直发竦。
他挑眉看向永珹,除了皇父,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处置奴才时多话。
感觉,挺新鲜的。
迎上对方冰冷中略带玩味的眼神,永珹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以前他怎么没发现永琪的眼神会给人带来这么大的压力?比皇阿玛发怒时的样子还要让人心惊胆颤。
“呵。”
就在一片静默中,胤礽突然笑了起来,众人心里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加提心吊胆。
“好了,看在四哥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
下次再弄不清楚主子的命令,你也别浪费时间来请罪,自个领罚去。”
修长的手指在茶碗边轻轻地转着圈,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三分魅惑、七分凌厉,“福尔泰给我泼醒了,让他去院子里跪着。”
侍卫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逃过一劫:“嗻!
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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