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胤禟嘴角一抽:“那个,八哥,我听手下的人说,老四的粘杆处自从弘历登基后就没再用了。”
什么?胤禩不由的抚额,天啊,这个弘历,该说他自大还是自信?先不用说朝堂,单单只他的后宫死了这么多的孩子,他就一点警觉心都没有吗?他阿玛给他留下了这么好用的东西,他居然白白地放在那里发霉。
两人无语地对视了一阵,最后还是胤禩先开口:“这是好事,我们做起事来就方便多了。”
“我知道。”
“对了,江南……”
兄弟俩正聊得开心,突然间楼下冒出一声怒吼:“多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不是又想做坏事?”
“富察皓祯,你是不是有病啊?这茶楼是你开的不成?凭什么我就来不得这里?”
说话的这个人应该就是刚才那名男子口中的多隆。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坏心眼?你以前害得吟霜还不够苦吗?现在又想来祸害谁?”
皓祯气势汹汹的说着。
多隆翻了个白眼,道:“你怎么不说是那个娘们自找的,我不过出钱让白吟霜到楼上唱个小曲,结果那女人就拼命地在说什么她是清白人家的女儿。
我多隆再犯混也知道,歌女不就是个哄人开心的玩意吗?别提我还出了银子呢。
你们大伙评评理,我出银子让一个歌女改唱个小曲儿,不是天经地义吗?这叫哪门子的祸害?”
围观的群众们纷纷点头,歌女确实不是良家妇女,既然客人给了钱,那她当然就得好好陪唱了。
富察皓祯气得双眼通红,直接就一拳挥向多隆,怒道:“不许你侮辱吟霜,她是那么的高贵美好,你根本比不上她一根头发。”
“哎哟,痛死我了。
好你个富察皓祯,让你几下子还真以为自已天下无敌了。
来人,给我上。”
多隆的下巴挨了一拳,痛得他哇哇叫,马上让跟他出来的随从上前帮他出气,自已则是躲到一边的安全地带上。
草包啊!
看到多隆挨揍,胤禩和胤禟不约而同地有了掩面的冲动,胤禟更是毫不客气地说:“一个不入流的家伙也抵挡不住,我们家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不肖子孙?”
胤禩一笑:“九弟,貌似你的身手也没强到哪去吧。”
胤禟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八哥,你别将我看得这么没用!
再怎么说,我也不至于撑不住那几下。”
胤禩抿唇一乐,转移话题:“刚才那个人就是和安公主的额驸,跟大哥说的一样,脑子是个糊涂的。”
胤禟道:“让皇后知道了,她还不得气坏?听说现在十三阿哥的身子是越来越弱了,只是吊着最后一口气,富察皓祯敢再这么苛待她的养女,皇后的一肚子怒气肯定全朝富察家撒去。”
“那是他们的事,我们看着便是。”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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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多月来,白吟霜感到日子特别难过,先是香绮被公主远远地发卖到北方,接下来就是她被调到公主的房内伺候。
原本她和福晋都以为公主将她要过去是为了好好折磨她,结果公主正眼都没施舍一个,就好像她是一粒卑微得不能再卑微的尘土,完全没有入眼的资格。
白吟霜心神一痛,只能苦苦忍了,那是公主,而自已只是一个低下的歌女,但是最让她痛苦的是,跟她同住一房的试婚格格——秋雪。
在得知秋雪身份的那一霎那,白吟霜说不清楚是认命的情绪居多,还是嫉恨的心态占了上风。
试婚格格,是公主下嫁前内务府派遣到未来额驸的房中服侍,观看额驸是否有不为人知的病症,和安公主嫁过来之前,这道程序并没有被减免,也就是说,皓祯在对她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时,他还跟另一名女子发生了关系。
如果那名女子是公主,白吟霜或许还不会如此痛苦,皓祯和福晋都有跟她说过尚主的事,可是为什么皓祯不告诉她,除了公主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外,他还会有其他女人?这就是他所谓的“只要她一个”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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