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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悠这才看清,那在他指间不起眼的一团白色,居然是一只小小的粉蝶。
她用手拢着,感觉到蝶翼在里面张合,轻触掌心,不由紧张起来:“怎么办?”
卓言笑了:“慢慢放开就好。”
小心抬起手,她缓缓张开手,那只粉蝶飞快从缝隙中振翅飞出,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隐入草丛中不见了。
第一次有这种体验,纪悠好奇又新鲜:“真漂亮。”
卓言笑起来:“难道你童年时代就没有一个小伙伴帮你捉过蝴蝶?”
纪悠摇头:“我小时候是在各种补习班和特长班里度过的,父母对我要求比较严格。”
“那还真是可怜。”
卓言将手插在口袋里,笑,“每年夏天,我都陪爷爷去乡下的祖宅里住上一段时间,那里好玩的东西太多了。”
他说着,不经意般补了一句:“别看念离现在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那时候他也不老实,我们两个没少在一起翻墙偷瓜。”
纪悠顿了下,还是问:“你和念离……真的从小一起长大的?”
“当然,青梅竹马不是说着玩的,我们几家是世交,念离的爷爷和我爷爷已经有几十年的交情了,”
卓言笑,“心悦也是,不过她是女孩子,跟我们一起玩的时候不大多。”
一直存着疑惑的那个问题,纪悠问了出来:“八年前我和念离恋爱的时候,你们知道?”
“知道,”
卓言的回答意外斩钉截铁,“念离刚读大一,就告诉我,他交女友了,说实话当时我还不信。
他十三岁那年病了后,就清心寡欲到像在修仙,他告诉我说他恋爱的时候,我还笑他怎么还俗了。”
“那么就是你们知道我的存在,”
纪悠笑了笑,“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带我见过他的家人和朋友。”
“小悠,”
卓言停下了脚步,这时候他们已经走出了那片田野,接近了停车场,他转头认真地看着她,“如果你真的对念离有太多疑问,我可以帮你查清楚真相。”
纪悠愣了一会儿:“为什么帮我?”
卓言神色间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第一,我也不喜欢念离这种什么都闷在心里的性格,”
他说着,短暂地停顿了片刻,“第二,只有当你对念离彻底死心后,我才有机会,对吗?”
她和卓言在晚上之前回到市区。
卓言似乎还有应酬,没有邀她一起吃饭,临别时他笑得灿烂:“回去后等我电话。”
在酒店门前笑着朝纪悠挥挥手,卓言才上了代驾开来的跑车。
接下来几天,除了每天晚上的例行电话问候外,卓言没再出现,公事上也泛善可陈,无非是各种形式上的东西,纪悠这次出差很快平淡结束。
她回到B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又艰难地穿越半座城市回到住处,早就暮色四合。
纪悠身心俱疲地走到自己公寓楼下,没留意到楼下停着的那辆车。
直到她走进,车门无声打开,江念离从里面下来,看着她微笑:“小悠。”
这样的见面,纪悠在这几天里想过很多次,本以为自己会比较平静,但看到他笑容的那一刻,还是觉得胸口像被什么揪了一下,一阵发疼,于是她也挑起唇:“念离。”
江念离站在她面前,抬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他的动作,仿佛纯然出自不小心泄露的情绪:“有些瘦了,太忙了?”
纪悠轻合了眼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江念离会对自己有这样的魔力,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能轻易地击溃她辛苦建立起来的防线。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冲他笑了:“没什么。”
而后她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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