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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言一瞬间有些无言以对,最终叹了口气:“你快去做手术吧,我暂时还没机会趁虚而入。”
江念离冷笑了一声,干脆挂掉了电话。
卓言的心情实在太烦躁,索性将车开到路旁,打开天窗,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扶住额头。
纪悠不会知道,刚才当他看到她在秋风里无意识地抱紧自己,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对她说:“你回到他身边吧,是我的错,离间了你们。”
他喜欢纪悠,这点毋庸置疑,那天在晚宴上初遇,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靠着窗子的身影。
那种气质很难描述,不算脱俗,但却绝不媚俗。
他是和宋心悦一起长大的,所谓的艺术家气质,清丽出尘一类的形容词,他首先会想到她。
宋心悦总是穿着略显宽大、面料舒适的浅色衣服,一头飘逸的长发随时可以拉去做洗发水广告,下颌微微抬起,目光清明飘渺,像是可以穿透时空。
纪悠是不同的,她既不像晚宴现场的其他女人一样,带着满面的微笑熟练交际,也不是神游物外、完全超脱了出去。
她更像一个沉静的观察者,藏身在灯红酒绿中,淡看世情百态。
那时他只好奇,一个如此年轻的女人,为什么可以有如此豁达的目光。
后来一次次的接触,更让他加深了这个印象,她的种种言行,不是一句“宠辱不惊”
就可以概括,他想了很久,才想到一个可以和她相配的比喻——她活得很自然。
就像一棵树木,在阳光和风雨中生长。
没有任何矫饰,却已足够美丽。
追求她的念头,也绝不是一时兴起,他被她吸引,渴望了解更多。
于是他做了一件错事,很有可能是他有生以来最为卑劣的决定——将她从江念离身边抢走。
他没想到,事情才刚开始,已经骑虎难下。
纪悠这天晚上,再次做了那个噩梦。
她站在一片荆棘中,看到了江念离,她看着他的白衣沾满了鲜血,看着他面容苍白到好像死去,却再也伸不出手。
她无法再去拥抱他,哪怕会心疼到不能呼吸。
他不再是她的了,她又一次地,只能选择旁观。
是不是很悲哀?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在梦里她握紧了手,再没有向他的方向,踏出一步。
几场秋雨过后,秋叶落尽,就到了初冬。
即使时不时就能见到卓言,但纪悠没再询问过江念离的情况,卓言也就没再说过。
江念离像是又一次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就像当年那样,一去杳无音讯。
纪悠禁止自己再去想关于他的事情,她早就是成人了,知道生活中有各种各样的事情,你不能用合理或者不合理去衡量它们,当那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唯一能做的只是让它们静静远去。
在这段时间内,卓言时常会约她出去,两个人除了寻找有特色的小店吃饭,还有一起看过两场话剧,像是任何一对处在准备恋爱阶段的都市男女。
不过纪悠却知道,她还是无法和卓言开始,上一次江念离从她身边离开,她用了八年的时间,都没能再次爱上一个人,这一次她需要花费多久,才能彻底将过去放下?
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当冬季来临,她在一个清晨,知道自己得到了一笔以她的名义成立的信托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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