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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整理了行李,宋慈恩和同事一起一步一回头地走出了黄埔校门。
踏出大门去的那一刻,她突然想到了顾凌寒,顾凌寒,青年军人联合会的顾凌寒,加入了共产党的顾凌寒,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有梅青崖,他是从护法运动一路过来的国党军人,这场运动自然不会牵扯到他,但是她如今这一走,今生今世还有相见之日吗?
他们那日的合照尚在冲印之中呢。
想到这里,她抓住送自己出门的旧日同事:“拜托您帮我给射击课的梅教官捎个话,就说宋慈恩在云来客栈等他,他不来我不走。”
六、
宋慈恩在云来客栈等了梅青崖整整五天。
同志们陆续奔新天地而去,或者去了其他革命星火燃烧的地方,或者想方设法去了国外,唯有她,坚定不移地在云来客栈等着梅青崖。
她去过一趟那日的照相馆,得知照片已经被梅青崖取走了。
第五天的傍晚,梅青崖终于来了。
宋慈恩先是问了他顾凌寒的情况,他仿佛很欣慰似的:“政治部周主任走后,青年军人联合会被迫解散,我找他谈了一场,他很气愤,说如今这内讧局面全然不是他心中之黄埔,他失望透顶了,已经打算回英国去。”
年轻人的立场是多么容易动摇啊,宋慈恩摇头轻笑。
旋即,她的笑容淡去,直视着梅青崖的眼睛向他做最后的告白:“梅教官,有一句话我说出来您肯定要笑我。
虽然我只比凌寒大六七岁,但我们三个一起去踏青的那一天,我竟然觉得我们就好像一家三口一般。
我跟在你们后面看你们肩并肩地走,在饭桌上看着你给凌寒添菜,心里想,要是时间静止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啊。”
她没有想到,她这句话竟引出了梅青崖眼睛里的水光。
他微微闭起眼睛,不让眼泪落下,像是在经历着巨大的煎熬和痛苦,半天,他轻轻道:“他是我的儿子。”
宋慈恩惊住了,她的四肢百骸都像是被冻僵了,半天才磕磕绊绊地问出:“他是你的儿子?”
梅青崖点点头:“是我的儿子,第一次见面我就认出他来了。
我们十三年没有见面了,十三年前,我在码头送别他和他娘,从那之后,就再也没奢望过今生还能相见,每天每晚我都会想起他,然后将夜深时满怀的相思在太阳升起时化作若无其事。
谁知道天可怜见,竟让我再次遇见他。
我老啦,我的儿子也长成了大小伙子,踏青那件事情,是我利用了你,请你原谅一个父亲想念儿子的心情吧,宋小姐。
我思念了他十多年,还能有好运气见他十几天,更幸运还能与他一起相处一整天,我很满足,谢谢你,宋小姐。”
宋慈恩蓦地想起梅夫人的话:“梅夫人同我说,你爱的不是她,难道,你爱的人就是凌寒的母亲?你们为什么会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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