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突然有打人的冲动。”
尼克:“打谁?劝你别,我没发现船上有比你还弱的。”
医生抓狂:“……啊啊啊!
!
发现了就没我的事了!
你还来医务室干嘛!”
“睡下午觉,你这里凉快。
对了,我已经洗干净了哦。”
尼克拉开袖子展示自己洗得白白嫩嫩的胳膊,然后倒头躺在维克多刚刚换过床单的床上,大模大样拉了条毛巾盖上肚子,瞌睡虫立刻就上脑了。
哎呀,今天过得真是漫长。
海雷丁后悔了。
他显然低估了这个手下神经的粗壮程度。
尼克把船长默不作声关门离开的行为当作了“默许”
,从此隔三岔五就溜进海雷丁的浴室里痛痛快快洗个澡,留下木地板上几个湿嗒嗒的小脚印,和满屋子玫瑰香味。
哦,还有卧室里神秘失踪的新鲜水果。
与此同时,当医务室的休息床被长期占据为尼克睡下午觉的地方,并且这里的饼干、咖啡、奶茶、薄荷糖等等饮食储藏以惊人的速度消失的时候,维克多医生也后悔了。
他为什么要抱着早应遗忘在脑后的傻瓜贵族做派呢?尼克根本不是什么应该被保护的弱女子,而是个根本不懂私人空间为何物的小混蛋。
这只不请自来的小野猫,美滋滋地享用起主人的一切。
船队回到阿尔及尔休整,海雷丁正式设立了类似“海盗学校”
的组织。
每个新人入伙,除了签上船契约外,都要在他的监督下系统学习接弦战、炮战、追踪和脱离等等团体战术。
尼克在塞拉家养了几天伤,也被船长大人拎过去观摩。
阿尔及尔附近海域硝烟弥漫,到处是炮弹激起的水柱,作目标的酒桶碎片洒遍海面。
“点火!
清仓!
擦炮!
填弹!
快快快!
两分四十二秒……太慢了!
想挨船长的鞭子吗?!
再来一次!
点火!
清仓!
擦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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