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悠闲地喝着红茶,无奈道:“小混蛋是不舍得买伞,可她难道不会找个地方躲雨么?”
海雷丁没有搭腔,盯着阴沉沉的窗外,搜索鹰、信鸽、或者其他飞禽的踪影。
他在等待教皇国的消息。
卡尔不认得附近地形,只能在几条去酒店的必经之路上来回踱步,路人行色匆匆的小跑回家,他焦急的搜寻着,却没发现想见的人。
直等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一个小小的人影才出现在拐角,在橱窗煤油灯照射下拖出一条禹禹独行的影子。
卡尔撑着伞迎过去,见尼克浑身湿透,背着一卷油布包的东西低头走路。
“怎么才回来!
还走得这么慢!”
卡尔心疼的把伞全罩过去,不顾雨点把自己的金发打湿。
尼克茫然抬头看了看他,才认出是她的巡回犬。
“我去买毯子了么。
而且跑得快也一样是淋湿,不如慢慢走省些力气。”
卡尔见她没精打采,问:“怎么不高兴?跟人打架了吗?”
“没,就是没想到毛毯这么贵。”
尼克敷衍着,低头蹭到卡尔身边,“我们回去吧。”
接人的和被接的,两个人回到酒店全都湿透了,被维克多好一顿嘲笑。
他扔过来两条毛巾给二人擦头发,伸手拆开尼克的油布卷:“让我瞧瞧你买了什么好货。”
包裹里一条深红色波斯花纹的大毛毯,厚重柔软,手感非常不错。
但维克多扯起两角一抖,却发现花纹从中截断——这根本就是半张毯子。
维克多一愣,立刻明白了个中因由。
佛罗伦萨的羊毛制品工会对产品品质有着极高的要求,染色不当、花纹斜乱的毛毯,宁肯剪断了处理给小贩也绝不混入订单品中。
这种残缺的瑕疵毛毯价格低廉,是穷人首选。
船医气愤的大吼:“你吝啬的简直没救了!
!
船长给你的钱绝对够用的,省下来难道都藏进老鼠洞?!”
尼克摸摸鼻子,稍有一点不好意思:“这半张也很好啊,又厚又暖,价钱只有成品的十分之一。
再说我长得小,完全够用的。”
“你来一趟佛罗伦萨就为了买这种贱价处理的地摊货?还不够丢人现眼的!”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