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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菀终于不再半夜往出跑了,但是几天后的一个早晨,陈劲醒来后又发现一个怪现象。
她的耳朵里塞着一只耳机,拽出来一看是个MP3,还在播放中,陈劲狐疑的把耳机戴上,原来是一首节奏慢得让人想打哈欠的英文歌,他看了眼歌名,whyshouldIcare,切换下一首,还是同样的风格,thelookoflove。
林菀还在睡着,保持着昨晚被他强行规定的姿势,头发压得有点变形,嘴巴微微张开,小孩子一般的睡姿,很可爱。
只是夏日晨间的阳光太明亮,所以陈劲能看到了平时看不到的东西,她的嘴唇有点干不似往日那般水润,她的眼下微微发青,睫毛很长很翘但是不时的轻轻抖动,还有她秀气的眉毛居然在中间拧出两个小坑。
陈劲抬起手指轻轻的触摸到林菀眉心时,她立刻睁开眼,眼神带着初醒时的迷茫,待看清陈劲手里捏着的耳机时又有点慌乱。
“菀菀,你失眠多久了?”
林菀眼神闪了闪,低声说:“有一段时间了。”
“那是多久?”
“半年多。”
陈劲很惊讶,是他太粗心了还是林菀表现的太不明显?他还以为她这段时间的小动作又是她的新战术,他摸摸她耳边翘起的头发责怪道:“怎么不早说呢?”
然后像是想明白了她为何不说,叹息着把她搂到怀里轻声说:“傻瓜,被河水呛死也不上岸的呆鹅说的就是你这样的。”
陈劲他妈有阵子也闹失眠,后来在一个老中医那里吃了几副药就好了,陈劲当天就跟他妈要了地址把林菀带了过去,头发花白的老中医给林菀把过脉,说是内伤七情气血亏虚所致,随后开了方子。
药是直接打磨成粉末状的,回来用小锅简单熬一熬就成了,于是陈劲每天晚上回来第一话就是,今天吃药了吗?
有一次刚好撞见林菀捧着碗喝药,他好奇尝了口结果差点吐出来,骂了句,“真他妈难喝。”
对上林菀鄙视的眼神,改口说:“果然是良药苦口,要不我给你买点糖吧?这么硬灌可真够受的。”
林菀淡淡的说不用,他笑着说,“好样的,有骨气,搁战争年代你就是刘胡兰江姐……”
林菀放下碗,面无表情的说:“我要是刘胡兰,你就是那个抡铡刀的。”
良药苦口利于病,两周以后,林菀的失眠就好了,睡起觉来跟小猪一样黑香甜,陈劲很满意,因为林菀越来越朝他期望的方向发展了,她不再忤逆他,不再做任何挑战他底线惹他生气的事,她就像一只收起刺的小刺猬,露出粉嫩可爱的四肢,任君采撷。
白天他们各忙各的,晚上要么紧密相拥,要么来一番大汗淋漓的床上运动。
林菀从不回应,但也不再抗拒,有时他要玩点花样她也只是皱皱眉头任由他去,被他弄疼了还会示弱的哭着求饶,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既让他心生怜爱,又好似诱惑着他进一步蹂躏。
陈劲有时无聊的想,幸不幸福不好说,反正他现在是挺“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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