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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是没有在意,只寻了香味去,寻着寻着便迷了方向,再想找师兄时,路人高大的身材将我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那食物的香味也没了踪迹。
我开始懊恼起来,怎么能把自己给走丢了呢?刚找到个大靠山,居然还给弄丢了。
我身上也没有钱财,估计饿也得饿死了。
西汉的货币主要以铜钱与黄金为主,不说黄金,我现在连一个大钱也没有。
而且我在现代就是个路盲,更何况在这地形陌生的古太原。
于是我走出拥挤的人群,站到了路边的店铺前,想着这样师兄就能容易发现一点。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师兄的踪影。
又累又饿又冷,我干脆坐到了地上。
这时,过来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老者,看我一人愁眉苦脸地坐在地上,便问:“姑娘是否与家人走失?”
我看他慈眉善目,也算是和蔼,便点点头。
他说:“如此伶俐小儿,家人怎不好生照看?这般寒冷,寒舍不远,不如姑娘先随老夫去,内子可予姑娘做口热汤饭吃,随后再助姑娘寻找家人可好?”
我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不置可否。
到底是在这里冻死饿死还是先吃了热汤饭再说。
正想着肚子发出了很响的一声呻吟,看来真是饿极了。
老者笑笑上前牵起我的手说:“姑娘快随老夫走,莫要饿坏了!”
我想想便牵着他的手随他走了,不管怎么样总比饿死强。
老者带我来到一座灯红酒绿的二层小楼前,我一愣,上面俨然写着“春香楼”
。
这不是妓院又是哪里?想不到西汉男风(同性恋)盛行女色也还是如此红火。
看来这老头是人贩子无疑了,原来古代的人贩子与现代的人贩子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全都象是好人,就连我这姿色平平、没有任何发展前途的小女孩子都不放过。
我在现代就已经是平凡得一塌糊涂,到了西汉仍然难逃平凡的厄运——如烟和我一样平凡,与美女无缘。
但长得不好看也不能任由人家卖到妓院去吧?我开始使劲挣扎,奈何怎么也挣不开老者铁钳般的手。
他边拉我边说:“姑娘莫慌,这便是寒舍,马上就会有热汤饭吃了。”
骗谁呢?估计打死他也不相信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居然认得字也知道妓院。
我边挣扎边说:“大叔难道不怕下地狱么?干这缺德营生。”
他看唬我不住便一改刚才和蔼的面容,拦腰强抱起我来说:“此刻怕是由不得你了,再过几年,姑娘长成后若红火了还要谢我老头子呢!”
我使劲挣扎着,大声喊:“救命——”
要是进了这楼怕是再也难出来了。
他不管我的挣扎,大步就往楼里冲。
“老人家请留步!”
旁边传来一声威严而稚嫩的声音,我回头,见一头戴纶巾、手挥羽扇、身着皂色长衫的富家公子站在旁边。
他虽大约七、八岁的光景,但一副老气横秋的姿态不亚于师兄,身后有五六名亲随。
他的长发用发笄绾住后再用冠束着,冠只有冠梁,冠梁也不很宽,有褶子,两端连在冠圈上,冠梁像一根弧形的带子,从前到后覆到头上,冠圈两旁有两根小丝带,在颔下打了个结。
从他用冠的考究上就能看出他的身份也不似平常人等。
老者回头,似是被那公子的气度所迫,不由站在原地。
我看有人注意上了我们便挣扎得更加厉害。
老者说:“不知公子唤老儿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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