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都穿上,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梁临风才总算找回来了一些思考能力,她把手机打开,开机之后信息和未接来电提示立刻塞满了屏幕。
足足有三十多个未接的电话,还有几条短信,全都是舒桐的号码。
梁临风知道他一夜没有找到自己,肯定已经焦急万分,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立刻回复过去。
周倜然也很快穿好了衣物,从洗手间中出来,脸色有些苍白,倒还冷静,甚至还勾起唇笑了笑:“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已经成了婚外恋丑闻的主角。
抱歉,是我连累你了。”
被他不慌不乱的态度感染,梁临风也笑了下:“其实还好,昨晚被迷昏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会在一个装满冰块的浴缸中醒过来,旁边还有一个提示我要迅速拨打急救电话的纸条。”
这倒还真是,相比身体受到伤害或者遭到绑架,现在他们的遭遇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
周倜然点头,神色间对她还能开得出玩笑也是颇多赞许,解释了下他这边的情况:“昨天下午我是被杜昊华约到这里来的,大概是因为我上个月那个报道彻底惹到他了,他放言要给我好看。
我带了隐形摄像机和录音笔过来,准备跟他正面交锋一次,结果我还是托大了,进来就被埋伏在门后的人迷昏。”
杜昊华是华英集团的掌舵人,但因为他的发家史不大光彩,旗下产业也多有负面的新闻爆出,所以一直风评不好。
而周倜然则是不惧威胁,坚持将华英集团的疮疤公诸于世的记者,几次下来,着实让华英集团的更加声名狼藉,也影响到了股票交易和项目开展。
杜昊华对周倜然恨之入骨,放言要整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梁临风也弄清楚了她这边的状况:“我昨天下班的时候接到周老师您手机发来的短信,说要我到这里来谈一下。
也怪我警惕性太低,应该想到您如果要见我,会直接给我打电话的。”
“那会儿我已经人事不知,手机也被拿去利用了。”
叹息了声,周倜然抬手按了按额角,“我不怕他们对我怎么样,我只怕连累了身边的人,会于心不安。”
自从醒来之后,他脸色一直很差,眉头也蹙得极紧,梁临风不知该怎么说起,只好说:“周老师您预计杜昊华这次会做什么?”
“大概会曝光我们在一起的图片和视频之类的,如果他行动快一点,我想现在那些东西已经到了我们两个单位的领导手里。”
周倜然淡淡说,“我曾经报道过他包养女明星的丑闻,他大概是对此记恨在心了。”
其实财经类报刊杂志的记者很少会去专门撰文批评企业负责人的私生活,毕竟一来很多财经记者对此类八卦新闻多少有些不屑,二来这样针对个人的报道容易得罪人,从而遭到报复。
不过周倜然在圈内一直是异类,只要是他看不顺眼的,他都能用娴熟精妙、功底扎实的语言和技巧去报道一个在同行看来小题大做的事件。
就比如那个揭露杜昊华私生活糜烂荒诞的报道,梁临风看过之后印象深刻,并且对那句“宁可自挂东南枝都不要得罪周倜然”
的业内冷笑话深以为然。
只是现在,她却一点没心思再去回忆那篇文采和结构都相当精彩的报道,因为接下来杜昊华很可能会雇一个文采和功底都不输于周倜然的执笔人,来把她和周倜然卷入一场舆论漩涡之中。
控制不住让苦笑爬上自己的脸庞,梁临风瘫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听到她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是舒桐又打了一次电话进来。
每当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圣慧就会觉得时光开始变得奇怪。
明明是变长了吧?却为什么每一刻每一次回眸,都填满了他的身影和容颜,满溢地将要不能承受。
...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向下翻动一点,作者发布任务。投一颗钻石,必得50岩币!还有几率抢1000岩币,2000岩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