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的声音从床边传来:“你这家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金蚕在手中却不会用,你知不知道对一位巫蛊师来说,金蚕意味着什么,真没想到你就这样把金蚕交给我了,要知道你这么容易就答应我,我早就来问你要了。”
我画了一宿符,脑袋昏昏沉沉的,把头闷在被子中,有气无力地说道:“别说金蚕了,再重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行了,早些休息去吧,看你的黑眼圈,应该也是一宿没睡。”
我以为符文拿到金蚕就要走了的时候,被子就让她给掀开了个口子,星城的秋天不算冷,远不像在马家有暖气,一张被子就足够了。
可此时被子出了个洞,我好不容易捂出来的一点暖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度流失。
妈耶,这傻丫头到底要干嘛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符文就钻进了被子里,“今天让你占占便宜,准你抱着我睡,先说好啊,只许抱,不许瞎想!”
我:???
你在说些什么虎狼之词?只许抱不许做别的,虽说我也不是那没有自制力的人,但我特么好歹也是个人,你不许我想是怎么个事儿?这是我能控制的吗?
我下意识地说道:“你是个魔鬼吧?”
“爱抱不抱,不抱我走了。”
符文直接从被子里抬起脚踹了我一下,作势便要翻身起床。
我赶忙抱紧她,贱兮兮地说道:“抱抱抱,能抱抱我就很满足了,对,很满足了。”
符文转过身背对着我,娇哼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咱们还没结婚呢,你不要想那些奇怪的东西,快点睡吧。”
我此时真的是欲哭无泪,这女人好不讲道理,让我不要想奇怪的东西,你不钻我被窝,我能想?
事实证明,符文睡得倒是香甜,可我却不是那坐怀不乱的圣人,起床时自然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活了十八年,整整十八年,第一次抱着女生睡觉,能睡得着?她稍微动一下我就惊醒一次,我都不记得我中途到底惊醒了多少回。
大家一起坐在沙上时,马哥的目光一直在我和符文身上瞟。
符文瞪了马哥一眼,恶狠狠地说道:“你在看什么,贼眉鼠眼的。”
马哥却是嘿嘿一笑,并未理她,反而是转头贱兮兮地对我说道:“天乐啊,哥是过来人,你要听哥的,懂节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晓得不?”
起初符文骂他贼眉鼠眼我还不赞同,毕竟马哥标准的国字脸,看起来鼻直口方的,哪能用贼眉鼠眼来形容呢?
可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是真的……贼眉鼠眼!
我拿起沙上的枕头就顺势砸向他,笑骂道:“一天到晚不学好,净想些没边的事儿。”
青莲听见马哥的话,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天乐啊,咱修道之人,讲究的就是一个修身养性,阴阳平衡,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毫无节制了,很伤身的,对境界修为也不利!”
我看着青莲那一本正经的表情,和纯洁无瑕的小眼神,竟不知该如何作答,仿佛哑巴吃了黄连一般,一口血抵在喉咙就是吐不出。
最后我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去去去,没有的事,都收拾好东西,准备出。”
还是跟上次一样,让秦依帮忙找了个大巴车,一次性把东西全运过去。
我看着在上面正襟危坐的三十多道黑袍身影,再看看我们这些累死累活搬东西的苦命人,没好气地道:“小文,你就不能让它们下来搭把手?这铜钱老重了。”
符文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道:“让僵尸搬铜钱,麻袋破了怎么办?你赔我僵尸?”
我也学着青莲那一本正经的语气道:“陪你行,陪僵尸不行。”
“去你的,快搬!”
符文红着脸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拉着小青直接上车坐下了。
马哥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下好了吧,本来五个人的活儿,变成咱仨干了,你说你干嘛非要和她斗嘴呢?”
青莲则还是那纯洁的小眼神,默默地扛起一袋糯米,小声说道:“这种粗活我们男人来就好了,让她们多休息。”
我看着青莲扛起糯米远去的背影,不由一阵感动,这才叫好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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