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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么抢了几句,舒桐只好笑着转移话题:“你最近很忙?据妈妈说,是在启动一个新杂志?”
接到舒忆茹电话之后,梁临风当然免不了向她说明一下自己在厦门究竟是做什么的,这时候就点头:“也不算,只是帮朋友忙而已,也许只做完一期,后面就不管了。”
“挺好。”
仿佛在斟酌着用词,舒桐笑,“厦门是个挺好的城市,气候也不错。”
这样跟他寒暄着,梁临风突然觉得一阵烦躁,她到底是在期待着什么?
半年间她不在B市,但她从来没更换过自己的手机号码,然而这期间舒桐从来没有和她联系过一次。
她还在云南的那三个月,连舒忆茹都打来过一通电话和她闲聊过一阵,偏偏就是他,从来不闻不问,就像她这个人根本就已经被遗忘在他的生活之外。
气冲上来,她脸上就挂上了讽刺的冷笑:“是啊,自由自在的感觉好得很,怎么样都比在B市,被你关在家里无所事事浪费时间好。”
还是一样不变的微笑,舒桐竟随着她点了点头:“这么说也不错。”
他说着,停了停特地解释,“离婚协议我已经让律师拟好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回趟B市,我们可以详细谈一下。”
梁临风知道此刻她应该也像他那样,带着微笑谈论“离婚”
这件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的事情,顺便给自己争取更多的权利。
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霍然站起来的动作,站在沙发前,抱胸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他,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到的阳台上。
被她留在身后的舒桐看着她的身影,唇边的笑容逐渐多了些苦涩,将手上那杯已经冷透的茶放下,他悄无声息地走出这间客厅。
***
一顿饭吃得并不愉快,虽然舒忆茹谈笑如常,但那弥散在餐桌上的僵硬气氛却掩盖也掩盖不了。
梁临风吃得不多,坐在另一边的舒桐也像是胃口不好,除去喝了两口汤外,没见动其他东西。
吃完饭梁临风推说杂志社里有事,就先告辞。
舒忆茹并没有留她,只是带着笑吩咐人把她安全送回去。
不过借着她这种态度,和今天这次见面,梁临风也算明白了舒忆茹的立场:她当然不积极支持舒桐和她离婚,但如果他们一定要离婚的话,她也绝对不反对。
带着上午见面的郁结,下午她做起事情来效率特别高,敲定了两个栏目的版面设计,又改好了一个大稿子,做完的时候,整个办公室里已经就剩她一个人了。
收拾东西,吸着下午买的那杯早就冷掉的奶茶,她拎着包下楼,没料到在昏暗的路灯下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舒桐双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不知道已经在这里等了多久,微垂着头,额上的散发掉下来,被路灯拉长的阴影遮住了眼睛。
好像突然回到了他们在枫城的那段日子,她忙碌了一天下班,看到他就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耐心等待的样子。
慢慢走过去,她一直走到他身前了才出声:“舒桐。”
抬头看着她笑了笑,舒桐低声说:“要不要一起走走?”
沉默了一下,她点头:“好。”
其实这不是适合散步的时候,冷空气南下,连□着暴露在外的肌肤都感觉到了阵阵寒意,南方的街头,虽然没有北方的寒冷肃杀,也照样有另一种潮湿阴冷。
两个人都没说话,就这么并排沿着行人不多的林荫道走了下去。
他们离得不近,但也没隔得太远,终究是梁临风先沉不住气开口:“你要在厦门住几天?”
“昨天晚上到的,今晚就要回去了。”
轻声回答,舒桐转头看着她笑了下,“似乎太来去匆匆了,不过没办法。”
他跟舒忆茹,两个人一个在温哥华,一个在B市,特地赶来厦门,就是为了跟她吃顿饭?那么这顿饭还真够隆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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