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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萧蔚早已因兴奋而满脸潮红,但听她这?么说,仍是?感受到了自己?耳梢和侧颊在发烫,“夫人,属下还没开始肆无忌惮。”
他以为余娴能有多疯,原来只能她发疯,受不了对她发疯的。
思及此?,他低笑了声。
那样的,竟然只是?个?前戏吗?余娴心有余悸,抱着被?子遮掩住,心中庆幸还未成好,“骗子,你笑什么?”
惊讶于她的称呼,萧蔚一怔,唇角上?扬,眸中溢出温柔,“我笑你,不是?说要让我生不如死吗?”
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痕迹,咬吮的甚多,抓挠的其次,也就她拿簪子刺在肩上?的那道?窟窿疼些,“就这??”
余娴极为窘迫,咬了咬下唇,嗫嚅着蹦出一句,“你是?个?玩意儿,我愿意如何便如何,今次放过你罢了。”
萧蔚的模样,看上?去还挺喜欢这?个?新称呼的,他面不改色,凑近余娴,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薛晏愿意做夫人的玩意儿。”
余娴怀疑他是?不是?作为薛晏时,受刑太多,有恋虐癖了。
她竟该死的也觉得有点兴奋,别过头不敢看他,“你莫以为,这?样引诱我,我就可?以既往不咎。”
“属下不怕你咎。”
萧蔚神色淡定,“属下只怕你宠良人,不宠薛晏。”
稍作一顿,他又道?,“但看夫人初见?属下时的抗拒,私以为,夫人这?半月,都是?在戏耍那人,并未与他有过和属下这?般的亲昵。”
余娴低下头,“那只是?我与他的情趣,欲拒还迎。”
萧蔚抬了抬下颌,“小榻边的石墩,也是?你们的情趣?可?否让属下开开眼界?”
知道?被?他戳破了,余娴也不再反驳,“与你无关。”
忽然想?到什么,余娴抬头问:“他人又被?你关起来了?”
“嗯。”
萧蔚坦坦然,“因为我心悦你,我不想?让他靠近你。”
他的红颊却不似话语那般坦然镇定。
余娴险些就要中他的美人计,还好想?起来萧蔚惯是?连羞涩也能算得恰到好处的人,“我不信。
你是?怕我沉迷面首,将玉匣的消息都告诉他,他禀了梁小姐,梁小姐便和你抢玉匣。”
“无碍,只要你把我留在身边,信不信都由你。”
萧蔚恢复往日神色,“你我各有立场,我幼时受刑不是?假的,你父亲刚正不阿也不像装的,那便等玉匣揭晓,再与我辩。”
“你还是?不信我,不信阿爹?”
余娴揪紧被?角,“既然不信,何谈心悦?”
萧蔚凝视着她,“心悦你,是?薛晏不能自控的事,既生欢情,我选择了不再逃避,珍惜你我相处的时光。
但我不信,亦是?薛晏不能忘却的过去,若我为了与你终成眷属,轻易就信了,释怀根深蒂固的仇恨,我又如何面对死去的父母?这?样的我,你看得上??我不信,但也不会在水落石出前报复,你不信我,却也固执地要查个?水落石出,本质上?,你我是?一样的人,有自己?的坚持,但会探寻真相,尊重?真相。”
纵然他言辞恳切,字句如实,余娴也暗中提点自己?莫要这?么快被?游说得再度沦陷,她沉默,微微抬眸瞥见?萧蔚从小几拿来一盒药膏。
抹出来些许在掌心后,萧蔚将她揽过来,在她的惊呼中,把她拉到腿间,她一趴下,便嗅到了浓烈的他的气?味,脸上?一红,挣扎道?:“不要……”
萧蔚挑眉,猜到她想?歪了,耳梢一红,“这?个?,我倒是?舍不得你做。”
语毕,他将掌心的膏药涂抹到她的腰间和臀上?,“疼的话喊一声。”
余娴正要乖巧点头,反应过来自己?才是?主子,顿时蹙眉:“放肆!
不用你帮我!”
“属下不帮您,您让春溪来看这?样的场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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