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管沈承耀,回房了。
沈承耀抓了抓头,这孩子们好像有点生他的气了,他觉得有点无辜,但也跟着出去了。
两人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查看了一下,发现屋里没有被人翻过的痕迹,也没有少东西,才放下心来。
晓儿走到东厢房的厨房,见李氏正往鸡汤里撒盐,“二伯娘,在熬鸡汤?”
李氏见晓儿进来有点心虚:“是啊,华儿今早在山上抓了只野鸡,这不,我就杀了,熬点汤给他们解解馋,你们天天吃肉我们吃菜,馋得你堂兄们口水满地的。”
晓儿指了指地上放在笼子里的野兔:“二伯娘这兔子咱这么像我家不见的,该不会是二堂哥偷了我家的吧,刚好我家不见了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
李氏听了这话也怒了,即使本来就是小偷的人也不会喜欢别人说她是小偷的,于是她凶巴巴地道:“谁偷了你家的野鸡和野兔了,这山上的野兔都长着一个样子,难道还能长着你的名字?该不会是你娘趁你们都不在家,自己偷偷杀了煮来吃了吧,中午我就闻到你们那里传出肉香。”
晓儿也没和她争执:“不是你们偷了就好,我弟正去找我娘问问她有没有杀呢。
没有的话我哥就要去报官了,现在年关将近,偷鸡摸狗的事提前出现了,家里东西丢了一定得报官,给小偷一个教训,不然今天丢只鸡,明天丢个狍子,后天丢点银子,那也够烦的,得给小偷一个教训,二伯娘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我对你娘个头,李氏在心里骂娘:“哎呦,哪家不是每天都丢点东西的,若人人都去报官,那官老爷都得忙死,而且听说报官是要挨板子的。”
李氏故意吓唬晓儿。
“我们不怕,皮厚着呢,怎么挨打都不会比那贼人多,做贼的都不怕,我怕啥!
二伯母你说是吧!”
晓儿又不是三岁小孩,哪会信她那套。
“你这孩子怎么开口闭口就贼人,听着多难听。”
李氏觉得晓儿说的话特刺耳。
“不叫贼人难道叫善人,二伯娘怎么帮着贼人说话?”
“我只是叫你留点口德。”
李氏讪讪的道。
“我又没诅咒那贼,怎么没口德了?二伯娘知道那贼是谁吗?怎么处处帮着他说话。”
“我怎么知道,我不和你瞎掰了。”
李氏眼神闪躲,想溜号了。
这时,景灏带着刘氏率先跑了进来,后面跟着沈老爷子,沈庄氏,沈承宗,沈承祖夫妇和一些村民。
村里有人遭贼也是大事了,现在年底了,说不定那些小偷想过个好年,开始东偷西摸的,万一那天偷到自己家就麻烦,对于这样的事,村里人都觉得绝对要团结一致,将小偷抓住。
“晓儿,咱家遭小偷了,丢什么东西了?”
刘氏拉着晓儿急急的道。
“咱家丢了一百文。”
晓儿故意将一只野鸡和一只野兔折算称铜板来说。
“丢银子了?老婆子你也快去屋里看看有没有丢了什么东西。”
沈老爷子听了也着急了,前段时间才赔出去几十两,现在又丢了银子的话,他都得哭了。
沈庄氏还没等沈老爷子说完就往屋里跑了,卢氏也回自己屋里了。
“哪了有丢一百文,不就是丢了一只野鸡和野兔。”
李氏忙解析道,这丢银子可是不一样的,她拿走老三家的野鸡野兔可以说是孩子贪吃,想着做三叔的肯定舍得让出一只野鸡和野兔给侄子吃。
但谁家的钱银都是藏起来的,那得进屋里翻出来才能拿走,分家文书上都写了不能私下侵占分家兄弟的财产的,这到了官府就真的是偷了。
她是觉得除了钱银不可以拿,其他东西都可以拿去用,当然这套理论只对三房和四房适用,这是典型的欺善怕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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