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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说过只有一个词会让他回应。
或许是垂死挣扎,漫漫终於抽噎著吐出了这个词汇:
“索……索伦……求你,求你……”
“索……索……抱抱,要抱抱……”
“漫漫痛,要索伦吹,吹吹……”
“漫漫吃糖,不吃药……”
往事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时候,她也是腮畔挂著泪珠,含混不清的叫著他的名字,踮著脚尖要抱抱,要他吹吹碰疼的小手,要吃糖,要念故事。
他那样宝爱她,含在嘴里捧在心尖,舍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
现在,她在他身下哭叫哀求,辗转挣扎,却得不到一点怜惜回应。
究竟是什麽变了?因为时间,还是嫉妒?
索伦停下来看著身下的小人儿,腰身上青紫色的指痕宛然清晰,股间娇蕊嫣红肿胀,被他粗大的欲望撑开翻出,红的要滴出血来。
连续的索欢不是她能抗拒的,他又怎麽能用这来惩罚她?
感到那坚硬的凶器停在了体内,漫漫脸上挂著泪珠,迷迷茫茫的看向身上的男人。
啊,叫了名字,他竟真回应了。
“索、索伦?”
漫漫试探著又唤了一声,男人狂暴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他俯身下来,低声回应:“嗯。”
轻轻吻去她腮边泪珠,像小时候那样抚摸著她柔顺的黑发,“弄疼你了。”
漫漫不知所措,不知道这是结束的意思,还是新一轮折磨的前奏。
索伦忍著欲望抽身出来,见她细嫩的雪肤上斑斑红痕,如梅蕊洒在初雪上,极是惹人爱怜。
索伦抚了一把,只觉触手冰凉。
金帐内虽生著火盆,可极北之地的酷寒不是她能承受的,裸身冻了这半天,手脚都冷了。
索伦下了软榻,拨旺了火盆拉近,回头一看,漫漫已经钻到虎皮下,受了惊的小猫一样连头带脚缩成小小一团,只露了一丝缝隙,黑暗里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战战兢兢望著他。
索伦失笑,只觉得这小模样可爱极了,伸臂把她从软榻深处拖了出来,剥开毛皮抱在怀里,用自己体热去温暖她。
漫漫坐在他怀里,觉得股下的灼烫依旧坚挺,吓得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索伦抚摸著她光滑的脊背,像给小猫顺毛般来回按摩,柔软白嫩的小屁股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甜香满怀,诱惑无比。
温和的抚慰持续了很久,漫漫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