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有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冲陆苳笙笑着说,“你们家,难道就只有你一个继承人了吗?你爸的兄弟姐妹呢?”
“有啊,有个姑姑。”
陆苳笙转头冲他一笑,“她跟她老公被吴晗弄到监狱里了。”
郑有风打了个寒颤。
对于从小长在红旗下、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他是不明白这些豪门恩怨的。
正要开口讽刺陆苳笙两句,她已经惫懒地说,“整个陆家现在只有我一个继承人,要是我死了,这笔遗产会落到谁的手中不言而喻。
我难得去一趟富丽大厦,刚好就有个人跳楼,差点儿还把我砸到了,这种事情,你觉得是巧合吗?”
郑有风:“难道那个人跳楼之前还做了重力加速度运算不成?”
陆苳笙闭上了嘴。
郑有风见她不肯再说,连忙举起双手投降,“好了好了,当我胡说八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把手放下来,“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有人利用这次的跳楼事件,其实真正针对的人是你?诶,不是我说啊,这个概率也太小了吧,要想杀你,办法多得是,何必非要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方法?”
见陆苳笙张嘴要讲话,郑有风连忙截口道,“好了你别说,我懂。
你肯定想说,他未必就是直接冲你来的,你或许只是其中一个目的。”
说完他又自我否定了,“瞎扯吧你,你以为我是苏越啊,这么扯淡的理由也会信?明明是你想借着这次的事情来打击你那个摄政王,政府警察,都成了你的打手,还把自己说成一朵饱受迫害的小白花,你可真行。”
陆苳笙听他这样说,也没生气,只是坐在旁边略微嘲讽地一笑,按下了车窗。
冷空气夹杂着南方冬天特有的湿润,争先恐后地朝车子当中涌来,与车厢里面的暖气一撞,立刻爆炸,几乎可以在那方小空间当中形成强气流。
郑有风见她打开车窗,微微一愣,“要下车吗?”
“下车干嘛?”
陆苳笙斜了眼睛觑他,转眼她就明白过来,有些啼笑皆非,“放心吧,吴晗当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叉,还没有想到要在我车子里面装窃听器呢。”
再说,她自己的车子要是被动过手脚她都能发现不了,那她还混什么混?
“你要是这么想,也对。”
陆苳笙接上刚才郑有风的话头,大大方方地承认,“不过,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吴晗这么急吼吼地让曲新刚下课,这其中多少有些猫腻。
至于跟跳楼事件有没有关系,我就不知道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郑有风,神色之间颇有些玩味,那模样活像是在说,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要看你自己的。
只可惜,她自觉卖了个人情给郑有风,人家还是不领她的情。
他双手环胸,挑了眉看着她,“你家摄政王是怎么打算的,那是你家的事情。
你想借力打力,用政府力量帮你排除异己,你是太小看我呢,还是太高看自己呢?”
郑有风这人,虽然嘴上损,但说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事情,像这样丝毫情面不留,对方还是个女孩子的情况,相当少。
他说完果然看到陆苳笙不在意地笑了笑,“郑警官,维护治安稳定,惩治罪犯,是你们职责所在。
不管是用什么办法让他暴露出来的,但凡是wei法了,你们不应该把他抓起来吗?”
郑有风脸色微沉,因为他现在心里非常不爽。
虽然他恼火陆苳笙把警察和政府力量牵扯进来帮她自己扫清障碍,但他也知道陆苳笙说的都是实情。
有人违法犯罪,就应该受到惩罚,不管是用什么方法让他暴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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