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固执啊!”
海雷丁像是没有办法地叹了口气,然后眯着眼睛想了想。
维克多以为海雷丁肯定会放弃了,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是他一辈子也没想过的意外。
海雷丁伸出手,咔嚓一声拧断了大汉的颈骨,轻松得简直像扭断刚出壳小鸡的脖子。
他拍了拍手,笑着对目瞪口呆的医生道,“这浑水我蹚定了,走狗已死,现在你必须跟着我走啦!”
“你!
你!”
维克多吓得浑身哆嗦,语不成句。
这种事做出来,就等于他一脚踏上贼船,再也不能拒绝了。
“四个小时一班人的话,我们要抓紧时间了,毕竟海盗进城逛街再出去得费点工夫。”
海雷丁利索地扒掉死人的外套,递给维克多,“我们得冒雪出城。”
伸手打掉了外套,维克多一脸厌恶地说:“就算光着身子冲进雪里,我也不会穿这肮脏的衣服的!”
“你可真挑剔。”
海雷丁无奈地皱起眉头。
但从味道判断,他也不能否认这人喝了酒,又把一些呕吐物弄在身上的事实。
“好吧,你将就一下穿我的。”
海雷丁把自己的外套递给他,“您这副样子,还没出城就会冻僵在路边的。”
维克多接过这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黑色外套,犹豫着披在身上。
“这是什么气味?”
他疑惑地问。
“烟草、火药、松木和油漆。”
海雷丁笑着说,“是船的味道,你可以早早熟悉一下工作环境。”
巴勒理发店的木板门再一次打开,狂风卷着雪片呼啸着拥了进来,四周一片白茫茫的,看不清去路。
维克多裹紧外套,嘟囔一声:“真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病,这种鬼天气跟着个不要命的海盗跑路。”
即使只穿着呢子里衣,海雷丁也没有因极寒的天气而瑟缩,他将帅气地三角帽扣在头上,爽朗一笑:
“这不是挺好的吗?雪天是最适合私奔的天气啊!”
是夜,狂风呼啸,一个名叫维克多·弗兰茨·美第奇的年轻贵族,跟着一个红发海盗消失在了佛罗伦萨的雪夜之中。
...
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士兵创造这个称呼仅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