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船医放弃了浪费口舌普及生理知识的愚蠢想法,站起身来,双手拍在尼克肩膀上:
“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够了。
不管你是怀孕还是去堕胎,船长都会毫不犹豫的把你开除踢下船去。
好好算算是赚的多还是赔得多!”
无知少女尼克果然被失业的威胁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表示再也不敢乱搞。
维克多满意点头,镜片闪烁着精明的白光。
为了增加这段话的恐吓力量,他特地留下一句没有说:除非你怀的是船长的种。
尼克愤愤不平地想,做女人真是一丁点好处都没有,不仅经血使人倒霉,居然还会怀孕,真想找个法子彻底变性。
她低头往船长室走,这是暗杀任务后的第一次工作汇报,虽然船长没派人来叫她,尼克还是决定主动送上门去。
她有点忐忑不安,毕竟乌龙刺客团捅了天大的娄子,为了救他们三人,船长可是大费周折,所以这一趟是吉是凶还未可知。
敲敲门,没人应。
尼克打开一点门缝,把脑袋挤进去望了望,长桌是空的。
她很鸵鸟的想立刻回屋睡个回笼觉,便听见里间卧室一个沉沉的男声唤她:“到这里来。”
尼克只能绕过长桌,迈进了这个从没有经过的门。
门虽然没用过,但其实船长的卧室她是进去过不少次的,都是趁洗澡的机会偷溜进来摸个水果。
重回犯罪现场让尼克很有点心理压力,因为这里的主人气场实在太强大了。
船长卧室最奢侈的地方就在空间应用,三乘三米的床放在里面居然不觉得突兀。
没有桌椅,木地板上铺着一张巨大的波斯厚地毯,上面扔着几个松软的坐垫。
海雷丁貌似刚洗完澡,只随便穿了条宽松的白裤,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赤裸的肩背上,水珠顺着古铜色皮肤流下来,细碎的刀枪伤痕昭示出这个男人的过往。
他斜靠在大敞的舷窗前,随意拨弄着一把鲁特琴,散漫的叮咚声好像水泡从海底慢慢浮上来一样。
一张展开的信纸放在身边,在海风吹拂下哗哗抖动。
表情平静无波,尼克揣摩不出老板喜怒。
只瞧他有力的手指在琴弦上灵活拨动,觉得非常神奇。
尼克想,船长腕力强到超越人类,怎么不会把这把木头琴抓碎呢?
“睡的可好?”
海雷丁发话了。
尼克很用力的点头,以至于下巴戳到脖子。
有那么一件好宝贝,怎么睡不是享受?
“毯子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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