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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和两只眼睛,真是不够使的,东瞧西望,每一间房门口,全死命的向里面盯上一眼。
后来茶房走到一间房门口,将门向里一推,就对他笑道:“你瞧罢,这里面有什么?”
二和看时,虽然所有陈设的只是公寓里寻常的木器家具,但是那四周的墙壁,却都是花纸糊了,隐隐之中,好像有一阵香气,向鼻子里送了来。
看看地上,扫得干干净净,分明是人走以后,这里已经打扫过一次的了。
再进里面一间屋子里去,亦复如此。
茶房在外面屋子里道:“一只大藤筐,大概不是一根针,你找着了没有?我没有这些工夫老等着你。”
二和被他催促不过,也就作个寻找藤筐的样子,四处张望。
真正注意的所在,却是门缝里,窗户台上,桌子边的墙上,以为在这上面,能找到一些字迹的话,那就可以找得着寻月容的一点线索。
然而这墙全是花纸糊裱的,正为了美观,上面哪有一点墨迹。
二和寻不着一些什么,不便久留在这屋子里。
要出门的时候,回转头来看,却见放洗脸架的地下,有一样亮晶晶的东西射着眼睛。
回身由地上拾起来,看时,却是一面小小的圆镜子,不过这圆形是一个铜框子,嵌在里面的玻璃,却是打破了半边。
这一面破镜子,是女人粉盒里用的东西,要它干吗?正待扔了,可是偶然翻过面来,却是两个人合照的一张照片,一个是月容,一个便是姓宋的那小子。
一看之后,但觉脊梁上出了一阵热汗,捏着手里出了一会神,就揣在衣袋里走出来。
茶房道:“没找着吧?”
二和道:“那姓宋的没有信用,把我们穷人的东西,随便扔,可不想到我们置什么东西,也是不容易。”
说着这话,也就走出公寓了。
不等到家,在路上就连打了两个哈哈。
回家了,在跨院门的所在,就大声笑着道:“他妈的不祥兆!还没有走,镜子就摔了,我往后瞧着,她要好得了,我不姓丁了。”
丁老太一人坐在外面屋子里,因道:“二和,你是怎么了?你临走的时候,说是洗澡,这又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二和在屋子里跳着,两手一拍道:“到底让我把他们的消息找着了。
月容是同一个捧角的走了,他们原住在四合公寓里,现在上天津了。
我还到公寓去了,在屋子里,找着一面破镜子,那背面嵌着他两人的相片。
这一下子,我真乐大发了,平常两口子过日子,打破了镜子还会出岔呢,他们刚刚搭上了伴,立刻出了这种事,那我敢说不要久,他们就得完!哈哈!”
丁老太两手按了膝盖坐着,皱了两皱眉毛,笑道:“你这孩子,心眼儿也太窄。
人家已经是远走高飞了,你还说她干什么?年轻的小伙子,倒会谈妈妈经。”
二和也不说话,却跑到屋子里去,找出一把剪刀来,拔出镜子后面的那张相片,把宋信生的相片给挖了出来,先扔在地上,用脚踏住。
接着,把两手捧了月容的相片,高过了额项,笑道:“你别乐,破镜难圆!我也不要你,你们自个儿也分离了!”
说毕,把捏在手心的那面破镜子,向院子里一扔,噗咤一声响,砸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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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忙煞热衷人挑灯作伴窃听放阑语冒雨迁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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