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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伙计听她说到这里,若是再向下说,恐怕有些不雅,这就插嘴笑道:“你这是一步登天了,还有个不快活的吗?你们家里,自然也用了几个佣人了?”
月容道:“可不是,除了两个老妈子,还有一个听差,一个厨子。
当时我看到他,那样大大的弄起场面来,料着至少也要快活个十年八年的。
佣人叫着我太太,我也莫名其妙的当起太太来。
可是那些用人私下总议论着,说我不像个太太的样子,我也就听到好几回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说我年纪轻不像太太的样子呢,也不知道是说我不会摆阔,不像太太的样子。
我只好自己遇事留心,在他们当面,就正正端端地坐着,不蹦不跳。
其实我们的那个家,也像客栈一样,也做不起太太,管不起家来。
早上绝对是起来不了,一直要睡到十二点钟以后才起床,起来之后,洗了脸,喝喝茶,可也就一两点钟了。
吃过午饭,我们不是瞧电影就是听戏,或者上大鼓书场,回来吃过晚饭,又出去。
有时晚饭也不回家,就在外面吃馆子。”
老伙计道:“听说你们在天津花的钱不少呀。
既是这样子摆阔,到底有限,千儿八百的,一个月也就够了。”
月容道:“谁说不是呢!这是头里一个礼拜的事。
后来慢慢不同了。
白天,他还同我一块出去玩,到了晚上,他就一个人走。
他说作古董生意,总是卖给外国人的,白天讲生意,有些不便,所以改在晚上,看货说价。
起初我也相信,后来看到他所往来的人,只有些青年小滑头,并没有一个正正经经,像作生意的人,我很疑心了。
有一天晚上,整宿的没有回来。
到第二日早上,八点多钟,他面色苍白,跌跌撞撞地走进屋子。
我看见这情形,真吓了一跳,便问他是干什么了?他这个日子穿西服了,只看他把大衣臃肿在身上,领带子松松的挂在颈脖子上,而且歪到一边,那顶淡青的丝绒帽子,向后脑勺子戴了去,前额都露出头发来了。
他一件衣服也不脱,就向床上一倒。
我急忙走向前摇着他的身体说:‘你怎么了?一宿没回来,闯了什么乱子?’他闭了眼睛说:‘完了,一宿输了三千多块,什么都完了。
’他说到这里,两手在床上一拍,跳了起来说:‘我今天晚上去翻本。
’说完了,他又倒下去睡了。
我看他精神太坏,没有敢惊动他,让他去睡,他一直睡到下午四点钟,方才起来。
我仔细地问起,才知道他上赌博场押宝输了三千多块钱,这赌场是现来现去的,当晚已经开了三千元的支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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