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
月容听她说到了一个冷字,仿佛身上冷了两倍,于是将手伸到煤火炉子上,反翻不停的烘着。
胡妈道:“你瞧,你这件绿袍子,袖口上都破着,漏出棉花来了,照说,不冷你也该换一件新棉袄穿了。”
月容向她摇了两摇手说:“你别搅乱我的心思,让我仔细想想罢。”
说着,在衣袋里掏出两个铜子,握在手掌心里连摇了几下,然后昂着头向窗外道:“老天爷,你同我拿个主意罢,我若是还可以唱戏,我这铜子儿扔下去,就是字;我若是不能够唱戏,扔下去就是花;两样都有,那就是二和会来寻我。”
说着,手掌托了两个铜子,拍着向桌上一跌,却是两个字。
月容道:“什么?我真的可以去唱戏吗?这个我倒有些不能相信,我得问上第二回。”
胡妈道:“你别问了,占卦就是一回,第二回就不灵了。”
月容哪里管她,捡起两个铜子,将手合盖着摇撼了几下,又扔下去,看时,两个铜子,又全是字。
胡妈比她还要注意,已是伏在桌沿上,对了桌面上看去,笑着拍手道:“你还说什么!老天爷到底是劝你去唱戏罢?”
月容道:“既是这么着,等明天大风息了,我去找我师傅罢。”
胡妈笑道:“你要是肯去找你师傅,就是不唱戏,十块八块钱,他也可以替你想法子的。”
月容忍不住向她微笑道:“你的意思我明白,还是把箱子里的钱,动用几块罢。”
胡妈皱了眉道:“我没有什么,反正是一条穷苦的命,不过我看到你这样受拘束,倒是怪作孽的。”
月容猛可的起身,到炕头上箱子里取出两块钱来,当的一声,向桌子上面扔着,对她望着道:“你拿去花罢,反正我是下了烂泥坑里的人,这双脚不打湿也是打湿了。”
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胡妈对于她的话,也懂也不懂,倒不必分辩,拿着钱走了。
月容筹划了大半天,想来想去,果然还是胡妈无知识的人所说的话对。
决定次日起个早,就到杨五爷家里去求情。
不想在这天晚上,又出了岔事了。
约在八点钟的时候,煤油灯里面的油汁,是上得满满的,灯芯扭出很高大的火焰光里,月容是靠了桌子坐定,将几册手抄本的戏词,摊在面前看。
旁边放了一个火炉子,煤火是烧得很兴旺。
除有一把新洋铁壶烧着开水而外,炉口上还烤着几只芝麻酱烧饼,桌子角上放了两小包花生仁儿,是就烧饼吃的。
胡妈洗完了碗筷,没有事,也搬了一张方凳子坐在屋子角落里打瞌睡,她那鼻息声倒是和开水壶里的沸水声,互相呼应着。
月容望了她笑道:“你心里倒踏实了。”
正说着呢,外面又有了拍门声,月容不由得咦了一声道:“怎么着,这晚有人来敲门,难道还有人送了东西和钱来吗?”
便拍醒了胡妈,让她出去开门,自己紧贴了窗户,由纸窟里向外张望。
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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