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漱口碗呢?”
二和抛了扫帚,走过来道:“我以为你自己洗脸呢,这可不敢当。”
月容道:“这有甚么不敢当!你昨天驾着马车,送我全城跑了一个周,怎么我就敢当呢?”
二和在屋子里拿出漱口碗牙刷子来,在缸里舀了一碗水,一面漱着口,一面问道:“我还得追问那句话,怎么这样巧,昨天你就遇着我呢?”
月容笑道:“不是看到你那马车,在胡同口上经过,我还不跑出来呢。”
她原是站在屋檐下答话,说着,也就走到院子里去,弯腰拿了一个洋铁簸箕,把扫的积土慢慢搬了起来,然后自运到门角落里土筐子里去。
这时东方半边天,已是拥起了许多红黄色的日光。
月容却走进屋子去,把二和搭的铺先给收拾起来,那堂屋里,也扫过一个地,听到炉子上的水壶咕噜作声,就跑了出来,将壶提开了火头笑问道:“丁掌柜,给你沏壶茶喝吧,茶叶放在甚么地方?”
二和坐在矮凳子上,将马鞭子只管在地面上画着字,眼睛也是看了地面,听了这话,马鞭子依然在地面上画着,很随便地答道:“墙头钉子上,挂了好几包呢。”
月容看他那样无精打采的样子,心里可就想着:人家准是讨厌我在这里了,可别让人家多说话,自己告辞罢。
她这样的想着,也没多言多语,自走回屋子里去。
第四回娓婉话朝曦随亲挽客殷勤进午酒得友为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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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和先是只管把马鞭子在地面上涂着字,他忽然省悟过来,这样的同人家说话,恐怕是有点儿得罪人,于是向屋子里先看一下,立刻站了起来,这就大声叫道:“姑娘,你休息一会子罢。”
他口里说着,人也随了这句话走进来,可是月容没有答话,丁老太倒是答言了,她道:“二和,我口里干得发苦呢,你倒一口水我来喝罢。”
二和听了这话,虽看到月容站在堂屋里发呆,自己来不及去理会,立刻斟了一碗开水抢到屋子里去。
只见丁老太躺在床上,侧了脸一只手托住了头,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慢慢的捶着自己的胸。
二和道:“你怎么了?是周身骨头痛吗?”
丁老太道:“可不是。”
二和扶起她的头,让她喝了两口水,放下碗,弯了腰,伸手去摸那画满了皱纹的额头,果然有些烫手,使她那颧骨上,在枯蜡似的脸皮里,也微微的透出了一些红晕。
这就两手按了床沿,对了母亲脸上望着,因低声问道:“您是哪儿不舒服?我得去给您请一位大夫来瞧瞧吧?”
丁老太道:“那倒用不着,我静静儿的躺一会儿,也许就好了。
要不,让这位大姑娘再在咱们家待上一两天,让她看着我,你还是去作你的买卖。”
二和道:“这倒也使得,让我去问问这位姑娘看,不知道她乐意不乐意。”
丁老太道:“我也是怕人家不乐意,昨日就想说,压根儿没有说出来。”
二和道:“好的,我同她去说说罢。”
口里说着,走到外面来,不想她已是在跨院门口站着了。
二和没有开口呢,她就勾了两勾头,先笑道:“丁掌柜的,我实在打搅你了。
本来呢,我还劳你驾一趟,把我送到救济院去,可是我想到你老太太又不舒服,当然也分不开身来,请你告诉我,在什么地方,让我自己去罢。”
二和听着话,不由得心里卜卜乱跳了一阵,问道:“姑娘,我们有甚么事得罪了你吗?”
月容靠着门子站着,手扶了门闩,低着头道:“你说这话,我可不敢当。
我是心里觉着不过意,没别的意思。”
说着,将鞋子在地面上来回的涂画着。
平淡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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