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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日短,一混就天气昏黑了,却听到刘妈在外面嚷道:“司令您也得想想公事要紧。
人家约您三点钟去,现在已经四点多了。
她在那屋子里躺着呢,没梳头,没洗脸的,您瞧着也不顺眼。
您走后,我劝劝她,晚上回来,别又闹着三点四点的。
你在十二点钟前后回来,她还没睡,我可以叫她陪着您烧几筒烟。”
这话越说越远,听到那姓赵的哈哈大笑一阵,也就没有声息了。
到了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另一个老妈子送着饭菜进房来,月容便问她刘嫂哪里去了?她叹气道:“同一样的让人支使着,一上一下,那就差远了。
人家就差那点名分儿,别的全和姨太太差不多了。
司令不在家,没人管得着她,她出去听戏去了。”
月容道:“听戏去了?我这……”
她道:“我姓王,您有什么事叫我得了。”
月容道:“不,没什么事。”
她摇着头,很干脆的答复了这王妈。
看到桌上摆好了饭菜,坐下来扶起碗筷白吃。
那王妈站在旁边,不住暗中点头。
因微笑道:“你也想转来了,凭你这么一个模样儿,这么轻的年岁,我们司令他不会掏出心来给你?那个日子,还有这姓刘的分儿吗?气死她,羞死她,我们才解恨呢!”
她虽然是低了声音说话的,可是说话的时候,咬着牙,顿着脚,那份愤恨的情形,简直形容不出来。
月容看着越是想到刘妈放走自己,那是大有意思的。
饭后,催王妈把碗筷收着走了,自己就躺到床上先睡一觉。
但是心里头有事,哪里能安心睡下去?躺一会子就坐起来,坐起来之后,听听楼上下还不断的有人说话,觉得时候还早,又只好躺下去。
这样反复着四五次之后,自己实在有些不能忍耐了,这就悄悄地走到窗户边,再打开一条缝来,由这缝里张望着外边。
除了走廊天花板上两盏发白光的电灯之外,空洞洞的,没有什么让人注意的东西。
电光下,照见栏杆上搭了一条绳子,半截拖在楼板上,半截拖在栏杆外面,仿佛是很不经意的有人把绳子忘下在这里的。
由此类推,跨院门上的锁,跨院墙犄角上的梯子,都已经由刘妈预备好了的。
这倒真让人感着刘妈这人的侠义,说的到就作的到。
扶了窗户格子,很是出了一会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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