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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想,这样一个人,我猜她有些来历,果然不错。
只是她所说的大家庭,究竟是怎样一个家庭呢?后来我把她的话,告诉了给她找馆的那个朋友。
那朋友很惊讶,说道:“难道是她吗?她怎样还在北平?”
我问道:“你所说的她,指的是谁?”
我那朋友摇摇头道:“这话太长,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完的。
若真是她,我一定要去见见。”
我道:“她究竟是谁?你说给我听听看。”
我的朋友道:“现在且不必告诉你,让我见了她以后,那一天晚上你扇一炉子大火,沏一壶好茶,我们联床夜话,我来慢慢地告诉你,可当一部鼓儿词听呢。”
他这样说,我也不能勉强。
但是我急于要打破这个哑谜,到了次日,我便带他到金太太家里去,作为三次拜访。
不料到了那里,那冷宅的一张纸条,已经撕去了。
门口另换了一张招租的帖子。
我和我的朋友都大失所望。
我的朋友道:“不用说,这一定是她无疑了。
她所以搬家,正是怕我来找她呀。
既然到此,看不见人,进去看看屋子,也许在里面找到一点什么东西,更可以证明是她。”
我觉得这话有理,便和他向前敲门。
里面看守房子的人,以为我们是赁房的,便打开门引我二人进去。
我们一面和看守屋子的人说话,一面把眼睛四围逡巡,但是房子里空空的,一点什么痕迹都没有。
我的朋友望着我,我望着他,彼此微笑了一笑,只好走出来。
走到院子里,我的朋友,看见墙的犄角边,堆着一堆字纸。
便故意对着看屋子的人道:“你们把字纸堆在这里,不怕造孽吗?”
说时,走上前便将脚拨那字纸。
我早已知道他的命意,于是两个人四道眼光,像四盏折光灯似的,射在字纸堆里。
他用脚拨了几下,一弯腰便捡起一小卷字纸在手上。
我看时,原来是一个纸抄小本子,烧了大半本,书面上也烧去了半截,只有“零草”
两个字。
这又用不着猜的,一定是诗词稿本之类了。
我本想也在字纸堆里再寻一点东西,但是故意寻找,又恐怕看屋子的人多心,也就算了。
我的朋友得了那个破本子,似乎很满意的,便对我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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