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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种玉问侯门尺书求友系绳烦情使杯酒联欢
在小怜这样忖度之间,不免向柳春江望去。
有时柳春江一回头,恰好四目相射。
这一来真把个柳春江弄得昏头颠脑,起坐不安。
恰好几出戏之后,演了一出《游园惊梦》。
一个花神,引着柳梦梅出台,和睡着的杜丽娘相会。
柳春江看戏台上一个意致缠绵,一个羞人答答,非常有趣。
心想,那一个人姓柳,我也姓柳。
他们素不相识,还有法子成了眷属。
我和金晓莲女士,彼此会面,彼此通过姓名,现在还同坐一堂呢,我就一点法子没有吗?姓柳的,不要自暴自弃呀!
他这样想入非非,台上的戏,却一点也不曾看见。
那后面的小怜,虽不懂昆曲,看过新出的一部标点《白话牡丹亭演义》,也知道《游园惊梦》这段故事。
戏台上的柳梦梅,既然那样风流蕴藉,再一看到面前的柳春江,未免心旌摇摇。
梅丽一回头,说道:“咦!
你耳朵框子都是红的,怎么了?”
小怜皱着眉道:“人有些不自在呢。
想必是这里面空气不好,闷得人难过,我出去走走吧。”
梅丽笑道:“那就你一个人去吧,我是要看戏。”
小怜听说,当真站起身来,慢慢出去。
当她走出不多时,柳春江也跟了出来。
小怜站在树荫底下,手扶着树,迎着风乘凉。
忽见柳春江在回廊上一踅,打了一个照面。
小怜生怕他要走过来,赶快掉转身去不理会他。
偏是不多大一会儿,柳春江又由后面走到前面,仍和她打了一个照面。
小怜有些害怕,不敢在此停留,却依旧进去看戏。
自此以后,却好柳春江并不再来,才去一桩心事。
一直到晚上十二点钟,小怜和着梅丽一路回家。
刚要出门时候,忽来了一个老妈子,走近身前,将她衣服一扯。
小怜回头看时,老妈子眯着眼睛,堆下一脸假笑,手上拿着一个白手绢包,便塞在小怜手里。
小怜对她一望,正要问她,她丢了一个眼色,抽身走了。
小怜这时在梅丽身后,且不做声,将那手绢一捏,倒好像这里包着有什么东西。
自己暂且不看,顺手一揣,便揣在怀里。
她心里一想,看这老妈子鬼头鬼脑,一定有什么玄虚,这手绢里不定是什么东西。
若是让梅丽知道,她是小孩子脾气,一嚷嚷出来,家里人能原谅也罢了,若是不原谅,还说我一出门,就弄出事情来,那我真是冤枉。
所以把东西放在身上,只当没有那事,一点不露出痕迹来。
小怜到了家里,依旧不去看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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