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正在完成今日的工作。
她在头脑中给自己列出了一行todoist,按照从重要到鸡毛蒜皮依次排列,每做完一项任务然后把它从清单中划掉,就有一种游戏里面的主人公eveu的愉悦感。
但是这种苦中作乐的精神被一种突如其来的奇妙预感打断了。
今天负责给王端茶送水、递小零食、搬运石板、洗完手之后再削水果皮的倒霉蛋是现在乌鲁克长老委员会的代理会长,他是会长的亲儿子,还不到二十岁,被苦逼的生活折磨的像条麻秆,乌鲁克城外的狮子都显得比他富态。
这个年轻人站在吉尔伽美什身边的时候表情复杂的就好像在面对杀父仇人,每一秒都痛苦而纠结,动用了身上的全部肌肉才能克制住自己把手里的石板恭恭敬敬的递给王,而不是一个冲动砸到王的脑袋上。
当然,他自己是这个样子脑补的,实际上每一个人都知道王用脚趾头都能吊打他,这是个只能被压迫没有能力反抗的小可怜。
吉尔伽美什着窗外的天空发呆的时候,代理会长正在双手举着泥板准备递给她。
王一动不动,神色凝重,单手撑着下巴,感觉好像面对着什么未解的世界难题。
出于某种代理会长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倔强而不敢正面硬刚的胆怯心理,他憋了半天,不发一言,抱着石板跟自己的上司较劲。
但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体力。
没过两分钟,年轻人气喘吁吁额头冒汗,仿若中暑。
吉尔伽美什好像对此一无所觉,继续对着蓝天白云沉浸在自己深邃的内心当中。
代理会长偷偷打量她半天,开始怀疑这不是王崭新的耍人玩的手段。
他终于坚持不住了,又不敢把石板放下,眼上面的软泥都要被风干了,只好屈辱的投降认输开口说道“王您需要的石板到了。”
比他显得还要稚嫩不少的王动了动,懒洋洋的抬了下眼皮子,摆摆手“这块已经干了,不好写字,你去换一个。”
“”
代理会长汗如雨下心如死灰,觉得自己还不如撞死在石板上以明志。
但是上一个在乌鲁克王面前以死明志的先烈坟头草已经被城外的山羊啃了几度春秋,而吉尔伽美什本人良心一点都不痛,他想了想,又自己的细胳膊细腿,虚道,“我我让人过来把石板搬走”
他对面的少女皱了下眉毛,咂了下嘴说道“啧,那算了。”
年轻人顿时被吓得心律不齐,哆哆嗦嗦的把石板递过去,还在担心王会不会在下一个瞬间把板子扔过来将他就地处理。
“诶呀,”
吉尔伽美什说道,“你紧张什么本王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真是的,会长那样满脑子肌肉的一个人,儿子居然是个小白兔吗”
代理会长浑浑噩噩差点没听懂王在说什么,但是他听见对方提到了自己的父亲忽然之间竟然油然而生出一股勇气来,他抬起头盯着吉尔伽美什问道“您您什么时候愿意把我父亲放出来”
他本来想要问的更加不客气一点的。
但是对上王的眼睛的一瞬间,那里面的血色把他突然崛起的勇气一下子磨平了,是以他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简直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
吉尔伽美什愣了一下“本王还没把下令把那老头杀了”
代理会长“”
他悲愤道“没有您不打算放他吗我、我”
他磕磕巴巴我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睛都红了。
“唉这段时间忙,都忘记这件事了。”
王叹息一声,“算了算了,关着就关着,你把石板放这里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代理会长着她又想补充点什么。
明明是身高矮的那一个,吉尔伽美什却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她冷淡的了他一眼,不耐烦道“别让本王重复第二次,杂种。”
代理会长圆润的滚了。
他回忆起这段时间公事上诸事不宜的悲惨经历,咬着手绢愤慨的想道这样子的王居然在民间还有为她说好话的人
他们都瞎了吗
这样子的王难道还不算暴君吗
就算王长得可声音还好听,你们这帮人就要选择背叛自己的良知了吗
他汪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去监狱里找自己的老父亲哭诉去了。
茸茸是只貔貅幼崽。一觉醒来,她脑海中有个自称阻止黑化系统的东西说,宿主现在在一本小说里,你的爸妈是炮灰,你的哥哥们是反派。茸茸不解的歪头,眨巴一下水汪汪的大眼睛。系统继续说,三天后你的大哥...
徐明有个随身世界。别人拿来种田养宠物开公司。每年赚个几十亿几百亿。他却整天躺在随身世界里睡觉上网四处闲逛。别人开豪车买别墅,美女红颜,好不潇洒。他却说有了随身世界,房车都不用买了,谈恋爱...
作为玛丽苏本苏,天生万人迷的姜滢,总是会因为自己的魅力太大而面临困扰。直到她绑定了系统,只要有人对她产生贪念她就会越来越美。姜滢我似乎并不需要做什么,那些人,就会义无反顾地为我做一切呢。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