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报警当然是开玩笑的。
现在距离十点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吉尔伽美什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踏着远坂家统一型号的凛给小樱挑的毛茸茸的棉拖走进浴室洗漱。
恩奇都还呆坐在床上没下去,听见浴室里响起水声,忽然开口问道“吉尔你一会真的要直直播吗”
直播这个单词对他来说还有点陌生,念出来的语气有一点像是读课本一样的滑稽感。
虽然脑子并不慢,但是恩奇都其实对于没有接触的过的语言接受速度总是慢半拍。
以前一开始在乌鲁克的时候苏美尔语就说的磕磕绊绊,现在日文虽然是直接灌输到脑子里面的,但对于那些陌生的词汇还是有点适应不良。
有时候吉尔伽美什对他慢慢吞吞好像是咬文嚼字的在说话这一过程还挺感兴趣的,觉得就好像是出刀必见血的战斗机器人一涉及到这方面电路就短路了一样,有种诡异的反差萌。
吉尔伽美什正在刷牙,闻言含糊道“当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心血来潮,本王还真不知道archer有这样的小好。”
她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语气很低沉,表情也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若有若无的微笑,如果是不熟悉她的人到这一幕,说不定会自动脑补成王的内心充满了老怀大慰的感慨。
但是如果乌鲁克的那位长老委员会的代理会长维克多有幸能到这一场景,他一定有多远躲多远。
吧,吉尔伽美什王都已经气的开始在熟人面前自称本王了而且还笑的那么鬼畜
上一次能让这位说起来其实脾气挺不错的王s反派boss的场景,是王刚刚得知周围的小国准备入侵乌鲁克的时候。
恩奇都也见过那次的场面,后来两头入侵的魔兽被当成真正的野猪处理了,现在骨头都没剩下一根。
他下半身盖着被子,靠在床头回想了一下,觉得吉尔伽美什现在确实挺生气的但是往常archer跟她友好互殴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打完就过,下次再从头算起,按理说她这次不应该因为这种事发这么大火才对。
卫生间安静了许久。
突然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吉尔伽美什好像是一巴掌拍在了镜子上面,然后恩奇都听见刷完牙的王愤怒道“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就只顾着自己愉悦啊可恶居然在这上面输了一筹archer那个大垃圾”
“”
哦,是这么回事。
想通了的人偶放下心中的一点点担忧,面无表情的躺了回去。
不仅没有感觉了甚至有点想要揍点什么东西发泄一下是怎么回事呢
九点出头的时候吉尔伽美什打开电脑,调整了一下电脑前边的摄像头。
这时候她又有一点开始唾弃起自己的迟钝来了。
这么贵重的外置摄像头就明晃晃的摆在这里啊还有麦克和耳机一套三连,绝对不是随随便便凑出来的。
不过讲道理,她以前虽然注意到了这东西,可是archer他自恋的性格深入人心,听说前段时间大家一起从黑泥里面爬出来,只有这位出来的早还赤身裸体毫不害臊,坐在高点大大方方的任由后来的人打量,也不想一想里面还有不少未成年的小姑娘万一一下子留下了黑泥那么大面积的心理阴影怎么办。
就以英灵的个性来说,他闲着没事自己拍自己是多正常的一件事。
但是其他人居然还能进去他自己拍自己,这就是很不正常的了。
可能是同性相斥吧,两个吉尔伽美什大部分时间里互都觉得对方是傻哔,很难透过这样的固有印象发现对方内在的闪光点。
王整理到一半的时候回了下头,问恩奇都“你要不要也来一起”
“不了。”
恩奇都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笑的人畜无害,斩钉截铁道,“请务必把我切出镜头。”
上午十点钟,吉尔伽美什准时打开直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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