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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武桥住院了。
不过他恢复得比较快,一周之后就出了院。
无论是医生还是朋友还是家人问他出了什么事,他一律回答:不清楚。
喝了一点酒就睡过去了。
这样,也没人再问他。
陆武桥明显的变化是眼眶在日渐凹陷下去,这是消瘦的原故。
但是他会朋友,打电话,在餐厅迎来送往,做国内国外凡捞得上手的生意,一切照旧。
只有陆武丽深切地感觉到她大哥的心不在身上了。
她痛恨宜欣到了极点,常常暗地里诅咒她。
但她也庆幸宜欣的突然离去,她希望她可以陪伴她大哥一直到老。
转眼又逢大礼拜,陆武桥又准备请朋友来家里放松放松了。
吃喝玩乐的方式没什么两样,朋友却又是另外几个,这次是潘兆龙、黄耀华和吴文宏,也都是工商税务等政府职能部门的工作人员。
上午九点半,陆武桥穿了一身新全毛西装,去弄堂口迎接朋友。
李老师坐在大门一侧晒太阳看书。
李老师瞧着陆武桥西装袖子上的商标,见商标是一条小鳄鱼,便搭讪:哟,名牌咧。
陆武桥扔了一支香烟过去,说:卵子!
卵子-李老师立刻在膝盖头摊开笔记本写道:武汉市民间流行的时髦用语;与"
不"
的意思相近,但比"
不"
更有个性色彩也更为生动。
可以说是当代年轻市民的含着自嘲意味的否定专用词,相当于英语中的:“No”
。
让梦穿越你的心
在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原上,有一个藏族姑娘,倚着低矮的门框纺羊毛。
她握着一种从来没有名称的自制的木头器具的手柄,不停地转动,杂乱的羊毛便被简单地绞成了粗细不均的羊毛线。
第一天,我看见了她,她在纺羊毛。
她身后是蓝汪汪的巨大的天空。
远处有山,山是光秃秃的,牦中在山坡上缓缓移动。
门前的土堆上是一只晒太阳的懒狗。
第二天,她在纺羊毛。
四周和第一天没有什么区别。
第三天,她在纺羊毛。
一切依旧,时光在这儿百年如一日。
第四天,我走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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