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我是喜欢他的。
这人似乎与我同在人生某一阶段。
既知趣又关心他人。
倘若他是个女人,我可能早已与他形影不离,结伴同游了。
可惜他是个男人。
男人就麻烦大了。
我确实到了一种年纪。
对不起。
朋友。
黄昏又将来临。
我该回宾馆了。
临走之前,我在草帽的掩护下偷采了一束鲜花。
几枝是白底洒红的药百合,几枝是红底洒黑的卷丹。
我要在我石头小屋的窗台上装点一束美丽的花。
12
我不是任何宗教的信徒。
我闹不清究竟存在不存在上帝或者天主。
但是我逢庙便烧香。
让我的心语随着那一缕香烟升入无垠的天空。
现有的人类起源学说说服不了我。
现在的任何门类的科学解释不了我们信手拈来的最普通的现象。
例如:昨天我在电视里看到了智利复活节岛上的红蟹,它们在交配之后立即想方设法吃饱喝足,然后忍饥挨饿,长途跋涉到东太平洋海岸去产卵。
长征途中它们要经过山地丛林,要经过公路村庄,它们在公路上被飞驰的大卡车碾得血肉横飞。
但这一切都阻挡不了浩浩荡荡红蟹队伍的前赴后继。
是谁告诉它们远方有海岸的?又是谁告诉它们在海岸产卵最合
适?电视里的讲解员用惊叹的语气向全世界发问:为什么?
我当然也不知道为什么。
蒲公英为什么懂得利用风来广泛传播它的种子。
父母为什么对自己所生的孩子有那么深那么浓那么绝对的爱?
最近的《世界科技译报》上说:在美国总统克林顿就职典礼的时候,警犬发现了白宫上空一团奇怪的云。
从此这团云经久不散,而白宫的许多角落藏有一些非人类所有的类似激光的发射器,电波由白宫直接射向那团云。
科学家们认为这是外星人在执行地球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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