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眼睛。
淡漠无神。
眼圈发黑。
你可能在写什么。
我点头认可。
我没说我在写什么。
我不想与一个陌生人谈得更多。
我暗暗希望他别再问我任何问题。
他正如我希望的那样。
什么也没问。
我们这是第三次见面了。
可我们不知道对方的一切。
姓名?来历?从事什么工作?住在几号房间?多大年纪:我们都操着不太标准但又没有了地方特色的普通话,这种普通话使我们无法知道对方是哪里的人。
在我,是没有好奇心的。
我上庐山,图的就是清静。
日常生活里,熟人太多大多了。
我们不停地在微笑,握手,开会,谈话。
我们通过这个朋友又认识那个朋友。
我们互通电话,你帮助我,我帮助你。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们像一只资深的大蜘蛛将网织得越来越大。
一抽屉的名片,一张名片一副面孔,一个故事。
故事或长或短,但都逃不出这个世界的手掌,无非生老病死,悲欢离合,升降沉浮,柴米油盐。
在庐山的这段日子,我愿做野山林中的一只孤鸟,荒水塘里的一叶飘萍。
我想彻底放松,休息片刻。
请允许我休息片刻。
别问我。
你是谁,我不想知道。
我不想将你织进我的网中。
你如此绅土地照顾一位女士,我赞赏你的风度。
我要说的只有谢谢。
早餐很快就吃好了。
他说:你今天是工作是出去玩?
我安排的是早餐后上街,寄出稿件,买一瓶面霜,然后逛逛美庐。
我想好好逛逛美庐。
寻一寻蒋介石和宋美龄的踪迹,再寻一寻毛泽东和江青的踪迹。
但我没正面回答他。
我反问:你今天是工作是出去玩?
我愿意接受友善的照顾,不愿意接受过份的殷勤。
天安排的一切我接受,人为的我不要。
他说:我马上上街一趟,然后回宾馆做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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