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流病所的情况,黎副处长最近已找张干事了解过多次了。
“周处长!”
张干事再叫一声,嘴唇都哆嗦了。
周处长这次抬起了头。
张干事笔直地坐着,心潮起伏使她呼吸幅度很大。
从周处长身后的护墙板上,她隐约看到了自己花白的短发和一张很瘦很皱的脸,这更使她悲愤难抑。
“我知道你很忙。
一般处长都忙,这我知道。
可我今天要和你谈谈。
我从来只谈工作,不谈自己。
请允许我今天谈谈!”
张干事咬住了唇,显然是为了阻止自己流泪。
山东人张干事说话声音是相当好听的,一口山东风味的普通话。
单纯就声音来说,山东籍贯的周处长倒是很乐意听张干事说话。
周处长说:“你谈吧。”
周处长又到窗前,望着外边的池塘,今天塘面上飘浮着许多黄叶。
“我今年五十一岁。
我十四岁参军十六岁入党四十岁转业。
在部队我有十年奔跑在跑道上。
我是全军最优秀的长跑健将之一。
可惜腰部受伤了。
后十六年我搞机要。
有人说女同志让她去学医吧,可师长说不,小张是个素质极高的女同志,适合机要工作。
二十六年的部队生活,我立三等功四次,年年是先进。
无数次上大学的机会,提升的机会我都让给了战友。
因为我是我们师树的活雷锋。
可是,转业之后,地方上竟无一单位认识到我的重要性。
每调到一个单位,一旦发现了我的价值,发现了我的素质和才能,他们就排挤我压制我。”
张干事说到这里,泪水夺眶而出。
“如果在部队,现在我少说也是个上校。
如今想一想,才知道自己真傻!
干嘛要让?只要自己做出了成绩,就该拥有相当的荣誉。
活到今天,我才悟出这个道理。
所以,我认为,流病所如果缺书记,我是当之无愧的。
只有我最了解自己,我敢打这个包票。
我有权力要求为党工作。
这不是什么要官做。
这是个什么芝麻官?科级。
我早给自己授过衔了:上校。”
张干事含泪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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