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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陆知远也没有什么避讳的必要,他确实见惯风月。
此刻望着眼前的一排女孩,他一点没有慌张的意味。
她们都很年轻,经理话里话外暗示他哪几个是雏儿。
但即使是以前,他对此也没有太多兴趣,也就是应酬的时候逢场作戏,揽着喝几杯酒。
在这个社会里,有钱有权的男性想要获得性资源实在太过容易了。
甚至用不上这些,大把求名的、求利的女人会自己来做他的女伴。
沈轻程说得没错,她们也都不是冲着他来的,冲的是他手里的某样东西。
可那又有什么要紧,各取所需罢了。
他过了很久这样的日子。
那时候他也无所谓。
有时候他记不住她们的名字,有时候记住了名字却又对不上脸。
无所谓的,其实都是纷纷过客。
挑哪一个,喝几杯酒,哪怕办到床上去,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都是一场交易而已。
就像经理问他喜欢哪个,其实哪个也都可以。
但他现在是有所谓的人。
人一旦有了所谓,就横生出无数烦恼。
他实在是需要纵情声色发泄一下,但与此同时,他又非常深刻地明白,如果今晚自己真有些什么被沈轻程发现了,那她是永远都不会回头了。
一个朱言的事情都能闹成这个样子,何况这个。
所以他挣扎了很久,还是让人都出去了。
只对经理说,多要几瓶好酒。
经理答应了立即办到。
这酒是真不错,他边喝边想。
沈轻程那么喜欢喝酒,没尝到可惜了。
活该。
谁让她说那样的话。
这样想着他关了手机。
他已经很久没有关机过了。
那些深夜里依旧坐着等电话的时刻,如今回想起来都感到绝望。
能不能把她放下来。
就这一晚把她放下来。
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他。
让他能有一个机会,把自己从她手里拿回来。
窗外,华灯初上,夜华如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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