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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盛夏,民政局大厅里中央空调开的风大,沈轻程进门就把外套穿上了,但说话的时候还是不停调整着身体朝向,显然是在找方向避开风。
陆知远看看她露在外面的脖颈直皱眉头,脖子吹风吹久了,回去又要喊头疼。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把她的脖颈罩了个严严实实,却又感觉这后脑勺也不能一直吹风。
于是他抬手就叫工作人员,把空调的风调小一点。
他做事历来也没有和沈轻程商量的习惯,这话一出口整个大厅排队等的人都转头看他们。
沈轻程赶紧对工作人员说没事没事不用调,陆知远这个矜贵而且愚蠢的人上人却又不依不饶,为什么不调,你不冷吗。
沈轻程陪着笑脸请工作人员去忙别的。
陆知远,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公共场合。
公共场合的设施是为所有人服务的,只能我们去适应公共标准,不是标准来适应我们。
烦死了。
你看这个女人就是麻烦。
她要适应公共标准,其他人是凉快了,回去她头疼麻烦的又是我。
不行,就要调。
他抬手又要叫工作人员。
沈轻程一把按住了他的胳膊,大哥你可别了,你这样搞得我好像个连风都吹不了的美人灯。
本来就是吹不了嘛。
那怎么办,我带你去车上坐一会儿好不好。
沈轻程彻底被他搞崩溃了,她干脆利落地把西装往头上一蒙,把头和脸一起牢牢盖住,这样行了吧行了吧行了吧!
陆知远看着她笑,人家结婚盖红盖头,你结婚盖我的西装。
沈轻程的声音透过西装闷闷地传出来。
什么都看不见,你把我牵去卖了我都不知道。
陆知远的心情却不是一般的好,他轻轻把西装掀起一个角。
我怎么舍得卖。
来来来,驸马看新娘,让我看看新娘子长得怎么样。
他装模作样把脸俯下去从下往上看,沈轻程从里面瞪他。
他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看,终于把她看得不好意思,伸手把他手里的衣角抢下来盖住自己的脸。
陆知远笑着把她拉到怀里,沈轻程偏又挣扎着往外逃,脸上的妆算是白化,尽数蹭在了西装上。
明朝驸马看新娘,夜半挑灯有心做窥妆。
地老天荒,情凤永配痴凰。
*
从民政局出来,陆知远就要拉着她去挑婚纱。
沈轻程说你还真要办婚礼啊,这也太麻烦了,她想想就头大。
陆知远瞪大了他的眼睛。
为什么不办?
沈轻程刚想随口怼他哪有二婚办婚礼的,又想起来刚被拧了一下的耳朵,于是抬手摸了摸耳朵,把话咽了下去。
她这点小动作哪里瞒得过陆知远的眼睛。
陆知远一看她摸耳朵便知道她又想用二婚来消解他的仪式感,于是抬手拎着她的耳朵便把人提上了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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