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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安叙被捆绑在柱子上,脱掉上衣露出脊背。
广场的高台下面都是人,穿着黑色调的袍子,看过去黑压压一片。
看起来无论什么年代,尤其是缺乏娱乐的地方,处刑都能吸引来好多观众。
把小姑娘脱到半luo打,不觉得会污染年轻人的心灵吗?她心不在焉地想。
话说那些穿白袍子的人到哪里去了?
安叙扫视台下,年纪小一些的学生全都移开了目光。
那双极浅的金色眼眸在阳光下近乎无色,在它们的主人将要受刑时依然如此漠然,像一头狮子扫视秃鹫。
“安娜。
苏利文,这名alpha蔑视福音的传播者……”
玛丽开始宣读罪状。
对哦,我是个alpha!
安叙恍然大悟,想起了被自己忘到不知哪里的ABO设定。
所以赤个上身就和夏天光着膀子乱逛的汉子一样,完全不用担心啦?反而是“小姑娘”
需要遮着眼睛尖叫跑走?那些穿着白色修女服的人就是这里的“小姑娘”
,也就是omega们?
安叙霍然开朗,终于产生了一种性别改变的实感。
这里不是正常世界,也不是女尊,性别认知特别困难。
下面多出来的肉基本不影响生活,病怏怏的身体完全没到饱暖思淫欲的阶段;洗手间和浴室都有隔间,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没什么特殊提醒——现在想来,在这种严格的宗教学校,omega们都在不同区域生活吧,也难怪看不到omega专用厕所浴室了!
第一鞭把安叙从对世界的思考中拉了出来,她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浑身震了一下。
她努力扭过头去,藤条也打到了她的侧脸,只觉得脸颊一热,一道鞭痕肿了起来。
“悔改罢!”
玛丽说。
又是这种话,和那个苦修士一样。
然而安叙有什么好悔改的呢?她的心中一片坦荡,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从未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忏悔。
“我不认字,又没人教我,”
她说,“谁打我,我打回去。
不然呢?”
“撒谎!”
玛丽高声喝到,她高高举起藤鞭,重重落下。
仅仅第三鞭,少女白嫩的后背就出现了一条血痕,和之前肿起的鞭痕交错,看上去十分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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