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事情太多,她加了会班,一直到六点半才忙完。
再抬眼去看他时,他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看着。
手边还放着一本,像是看完的。
闻眠有些意外。
她喜欢看的书和她性格一样,也不太有趣。
小软糖就不喜欢看,而和她一样喜欢的人也不多。
没想到他倒是能看得进去。
——可能确实是太无聊了?
等她回过神时,他的目光已经锁在她的身上。
狭长的眼眸,有些深邃,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隐隐有一股吸力。
闻眠眨了下眼,她问说:“我要下班了,你——”
“那现在可以去吃饭了吗?”
她一顿。
她是想问,你可以回去了吗?
却不想,他还在执着于一顿晚餐。
而且,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下午,给人一种他就是在等着与她共进一顿晚餐的感觉。
闻眠一时有些说不出来话。
想拒绝,也该拒绝,却又有些难以说出拒绝之语。
她迟疑着。
他走过来,带她一起离开,“走吧,辛苦一天,是该放松地享用一顿晚餐。”
她只能前往。
闻眠鲜少与亲人以外的男性单独用餐,而她与他之间,她所走的每一步,几乎都是被他推着走的。
她低眸看着菜单,面上的表情总不大丰富,时常是带着三分淡三分冷,好像对什么都没有过多的兴趣。
可是谢洄之就是喜欢,他有些看不足。
在他们见的第一面之后,每一面都是他精心安排。
他寻到了闻家,登门拜访,又没有拒绝闻叔叔的挽留,一面一面地,也就越累越多。
没有交集,那他就想办法创建交集。
而并没有如她所愿,逐渐淡了兴致,反倒愈发浓郁。
他骨子里生出些恶劣因子,想破坏一下她的这份淡,想在白颜料中混杂入五彩的颜色。
最好是因自己而破,因自己而时常被牵动起涟漪。
他对闻先生有些抱歉。
因为他想采摘走其掌心里最宝贝的一朵花。
他的视线又多又烈,毫不遮掩,闻眠哪里会没有察觉。
已经多到她都有些动摇,在想他是不是真对她这么有兴趣?
可是再有兴趣,好像也不能怎样。
趁着这顿饭,她问说:“谢先生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谢洄之淡笑着,眸光微深地凝着她,“已经坐不住了,想我回去了么?”
闻眠问出口的时候本就没打算委婉,倒也不怕他看出来。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哇~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哭声冲上云霄,萧族主家住的地方,七色神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山谷,刺目绚烂的神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苍翠欲滴,蜿蜒盘旋,凹凸有致,隐隐约约,还有一座七彩葫芦山。我曾骑过荒天帝。我曾指点过补天阁祭灵老葫芦藤。我曾开创山海经食谱大全。我曾与小天角蚁比矮,赢了。我曾与黄金巨人族比高,赢了。我曾抽过安澜,锤过俞陀,炼仙壶中撒过尿。他背对众生,独钓万古,独自坐于帝棺之上镇压不详与深渊之下大恐怖不为成仙,只为在岁月长河中钓你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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