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娆嚣张跋扈的说完,又观察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问:“你……你不会生气吧?”
她小眼神巴巴的看着他,若是不了解事情始末,看起来不像是她耍小伎俩整了他大哥,像是她被欺负了。
大半年的时间,她示弱装无辜的本领又见涨了。
商言津伸手捏了捏她脸颊,“我的未婚妻心疼我,我气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我气的。”
季娆笑开了眼,脸颊往他手指上蹭了蹭,“商言津最好了。”
商言津眼角弯出一个小勾,完全没考虑到走廊上倒洗衣液这种明显的耍人的小伎俩,过后他要怎么向商元达解释。
吃完饭后,柯湛过来汇报工作,商言津和柯湛在病房里谈工作,季娆就坐在旁边,手托着下巴,毫不避讳的盯着商言津。
虽然没有明显严重的外伤,但车祸时商言津人是睡着的状态,不确定身体其他部位有没有受到撞击,要继续留院观察两天。
谢知颂和江明月过来看望商言津时,看到季娆在一边星星眼小迷妹似的看着商言津就笑了。
“哟,言津,你从哪里找来个小迷妹,这眼睛都快要盯在你身上了。”
谢知颂笑着打趣,他和江明月是早上收到商言津车祸的消息,当即就过来了一趟,只是没能进门,在走廊上让齐行洲挡了回去,面红耳赤的跟他们说,他小舅妈在舅舅房间里。
看这架势,商言津这次车祸是因祸得福,和季娆和好了。
谢知颂笑得敞亮,真心实意为商言津开心。
季娆也不觉害羞,大大方方的说:“对啊对啊,我就是商言津的小迷妹,商言津帅气的脸庞迷得我挪不开眼。”
商言津抬头往门口看一眼,对上谢知颂调侃的眼神,笑着伸手揉了揉季娆的头发。
谢知颂牵着江明月的手走到床前,把手里的果篮放到床头,看商言津人还坐在病床上,问道:“没事吧,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只是额头擦伤。”
商言津目光看向身侧的季娆,“娆娆不放心,让我躺床上休息。”
“没事就好。”
谢知颂还后怕着,“你以后离他远点,不要坐他车了,女人哪里是能轻易得罪的,得罪一个都有的受,他还娶了那么多个。”
“什么意思,谢知颂。”
江明月甩开他手,凉飕飕的说:“你这意思是,我给你罪受了?”
谢知颂笑得讨好,“没,老婆,我不是说你。”
江明月冷哼一声。
谢知颂搂住她腰,低眉顺眼的哄人,“老婆,我真没说你,我兄弟和兄弟老婆看着呢,你给我点面子。”
江明月不爽,半点面子都不给,“哦,你嫌我给你丢人了。”
“怎么会。”
谢知颂道歉,“老婆,我错了,我说错话了。”
江明月微抬下巴,“那你说,女人不能轻易得罪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女人不能轻易得罪,哪个女人不能轻易得罪。”
谢知颂闭嘴。
他闭嘴也没用。
“你也知道你得罪过我啊。”
江明月学着谢知颂说话的语气,阴阳怪气,“我是不可能喜欢江明月那种骄纵任性的女孩子的,谁爱娶她谁去娶,总之,我不可能娶她。”
谢知颂现在恨不得回到四年前在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结婚都快四年了,江明月依旧每天要念叨这句话八百次,跟念紧箍咒似的,开心不开心都要念两句,不仅仅是在私底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念叨,人前她也爱说这句话,尤其是在商言津面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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