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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乌漆漆的香丸,瞬间便成莹白色,里头又渐渐泛出一点别的色彩,过了不久,水面上,竟然出现了一副栩栩如生的春宫图。
一个眉目如画的丰腴妇人倚在枕上,衣裳半褪纤足高抬,年轻的风流公子抬着她的两只莲足,裸着身子跪在她腿心,两人交合之处露出一点黑粗事物,黑色的发丛中两个巨大的囊袋拍打在女子雪臀上,那女子神情似乎极为痛苦,又似欢愉。
我懵懂的知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却不知是这般的直白,顿时羞红了脸。
“你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东西?”
我问他。
他坐在椅子上喝茶:“春宫本就是辟邪之物。”
我捂着脸,半响,一股作气问他:“.你和他有何不同.....”
他盯着我,眼神里满是阴鸷的戾气,站起来逼近我:“公主觉得呢?有什么不同?”
“我....我不知道.....”
他贴近我,缓缓的道:“公主要不要自己动手摸摸看。
看看有哪处不同。”
我摇摇头,嗫嚅道:“如意....”
他惯是喜怒无常的,攥着我的胳膊把我掼到他身上,我撞在他胸膛上,额头一阵发疼。
“如意!”
我心里莫名有些委屈。
如意封住我的唇,紧锁着眉吻我,激烈又莽撞,撞开我的唇,挑逗起我的舌。
我被他扣在怀中,努力的躲开他激烈的亲吻。
“如意.....”
他喘息,下巴搁在我头顶,低沉的道:“我受过宫刑,是不能与女子成婚生子的,只能终身在宫中当奴仆伺奉皇家。”
我抱着他窄窄的一条腰,闷闷的道:“我不介意,我一辈子不嫁人,就在宫里守着你。”
他抚摸着我的发,轻声道:”
等公主再大些,就知晓那些道理,我和公主,终比不得正常夫妻。”
我挂在他身上,闷声道:“宫里佳丽三千,总不见得人人都得圣宠,嫔妃们能这么过一辈子,我也能。”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抱住我的臀,把我放倒在床上,欺身吻上来。
我深爱他的亲吻和拥抱,每一次都忍不住溺死在他的气息里。
他抬起眼深深的凝视着我,从我发心吻至唇角,又游离在我耳畔颈项,一路向下。
我嘤咛一声,蜷着身子搂住他,哑着嗓子道:“如意,我爱你。
云雨巫山枉断肠
极小的时候,母妃教我,等父皇来了,你扑在父皇怀里对父皇说,爹爹我爱你。
我不解,问母妃,什么是爱。
母妃叹口气,皱着细眉说,爱就是,你想要他不断的给你糖吃,又愿意把你所有的糖送给他。
我那时嘴馋,沉思半响,很中肯的说,母妃我爱你。
母妃哭红了鼻子。
我则记住了爱这个词。
等我五六岁对如意说爱的时候,他那时是我身边的近侍,只温柔的对我笑。
九十岁他要离开星河苑去皇后身边伺候,我对他说爱,我愿意把我所有的糖给他让他留下来,他只跪下来磕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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