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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喘息声很浅,手法稳实的扣着我腰眼,提起,摁下,提起,摁下,烈火烧进胸膛,脑子却都冷静。
有时候贴的这样近,并非因为情欲,只是一种占有的确认。
黏腻的声响越来越缠绵,我揽着他的脖颈,额头抵着他的脸颊,努力含吮吞没,让他进入我的身体。
两百年前的他们真的相爱么?
他们挚爱彼此,隐秘又大胆,克制又放肆。
这样的惊世骇俗,为什么会喜欢他呢?
或许是某个对视的时候,能看懂对方的眼睛。
他们快乐么?
所有关于彼此的时刻都快乐。
他们有过痛苦么?
自私的爱都痛苦,越深的爱越自私。
离开的时候,是不是很痛?
或许吧,可不是最痛的时候。
最痛是什么时候?
离开之后,看见他和别人娶亲生子,谈天说笑。
他们后悔过么?
后悔过。
为什么?
人应该爱自己多一些,而不是爱别人胜过爱自己。
如果能不爱,那就好了。
人都很奇怪,心里若有执念,不会立地成佛,却会走火入魔。
其中一个死了,另外一个会很伤心么?
不会。
为什么?
因为他的爱也已随着一起死去。
次日清晨醒来,枕边已是空无一人。
独自梳洗出屋,山林仍是薄雾缭绕,莫先生比划半响,意为如意已往陵园祭扫。
我点点头往陵园行去,突然又驻住脚步,同莫先生道:“官家灭佛的同时,是不是也灭了崔家?”
莫先生垂下眼帘背身对我,清寂的扫着地上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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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一周,居然没人催更...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惊恐~~
那个,挠头....不管是说烂尾还是走歪...大概快完结了....
市集
他盘膝坐在林立墓碑之中,这一片长眠着他的父母兄弟----冷冰冰的墓碑上写着的名字,好像同一时间凝固在此,再也没有走远。
我跪在他身侧,在鲜艳跳跃的火舌中投入雪白的冥钱,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先考妣...还很年轻。”
“崔家人不入世,不出仕,只靠香火供养,先考痴迷作画,尤好山水,常周游四宇采风,先妣十五岁嫁入崔家,持中馈二十年阖府称赞,他们死的时候也才正当盛年。”
他扭头道,“我母亲生的很美,是祁陵出名的美人,我父亲见她的时候,她那时正被一个浪荡子弟强拖入花轿内,我父亲把她救了下来,没多久后她就嫁给我父亲,次年便生了我大哥。”
“其娈这名字也很美。”
我赞叹道,“她也一定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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