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湮眨巴两下眼睛:“您觉得我应该在哪儿?”
主管痛心疾首的瞪他一眼:“你说呢?”
于是尘湮小朋友离开了凉快的办公室,准备继续守株待兔。
路过一家理发店的时候,他犹豫了片刻,看看笑得灿烂的太阳公公,抬腿便走了进去。
造型师是个男的,留着花花绿绿不长不短的头发扭捏着走过来。
上下打量了一眼尘湮,心里琢磨着不是个有钱的主儿,却还是客气的问了句:“帅哥,想要个什么发型?”
尘湮对着镜子咧嘴一笑:“给我剃个光的。”
尘湮顶个锃光瓦亮的秃瓢跑去博雅的办公楼外面等洛卿寒,过路的上上下下看见他还以为哪个社团老大手下的小弟刚从牢里出来,于是纷纷绕道而行。
晒了一整天的太阳,总算是熬到了下班时间。
尘湮伸长了脖子往人家办公楼里望啊望,远远地看着大厅里有个影子下了电梯往外走,尘湮一看便知是洛卿寒,赶紧一个健步冲上去挡在那人跟前,喘着粗气,瞪着眼睛红着脸,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他这莽莽撞撞的倒还把洛卿寒吓了一跳,心道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里逃出来的抢劫犯,差点儿没叫保安快报警。
可定睛一看,光光的脑袋下面那张脸不是尘湮又是谁?玩味的上下打量了他一遍,黑黑瘦瘦还剃个光头,跟非洲难民似的,一看就知道饿了饭。
所以说缘分这个东西很难说得准,横看竖看都不顺眼的两个人。
所有人看尘湮都像劳改犯,只有洛卿寒打一眼看见他就觉得这孩子没吃过饱饭。
洛卿寒的视线最后还是落在了他的脑袋上:“又来了。”
尘湮说:“你以为我想来。”
洛卿寒一派悠闲的开始装傻:“那你是来干嘛的?”
“明知故问有什么意思。”
尘湮抹了把脑袋上的汗水,心道果然还是剃个光头方便,既凉快又省事。
洛卿寒冷笑一声,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那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尘湮凶神恶煞的:“你都没看过我们的策划方案凭什么叫我死了这条心。”
洛卿寒懒得跟他纠缠,迈步往外走:“你们的方案好上天,我也不用。”
尘湮在他身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我不就假扮个女的骗了你大半年么,虚拟和现实,工作和游戏没必要混为一谈吧。
老子很认真的跟你谈合作谈项目,你他妈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大爷模样给谁看……”
尘湮突然收了声,这有点儿过了啊,那可不就是大爷么?可他一回头,却早已没有了洛卿寒的影子。
尘湮拍两下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无奈回家去了。
吃了晚饭上游戏,还是没见着小徒弟。
随便清了几个任务,半道上看见洛卿寒被几个人群殴,站一边儿看了会儿热闹,然后就下线了。
打开文档开始写辞职申请。
尘湮敲开经理办公室的门,后者很客气,又是看做又是倒茶,特别殷勤。
尘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经理我今天有点儿事儿要跟你说。”
经理笑着摆了摆手:“不着急不着急,我正好也有事要找你。”
尘湮还有点儿意外,心想该不会没等自己辞职,这就要被开了吧。
经理还是笑呵呵的说道:“你进公司时间不长,做事勤勤恳恳认真负责,领导也都看得见。
刚走上社会的大学生,事业起步阶段,难免遇到些困难和阻碍,多吃些苦也是一种磨砺。
你看,咱们公司规模小资金短缺,经营起来一直也很艰难。
博雅这次有意向跟咱们合作是一个转机,不仅关系到咱们公司的生存问题,也关系到全公司上下员工的生计问题。”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