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些伪装的东西在身上,”
张灼地无奈地说,“总会有好处的,就像你化的妆一样,多一重保障。”
因为没有其他人,今天就连医生都见的非常少,丁了就离张灼地很近,凑在他身边说话,问道:“我们把宁滨就放在那里吗?”
“不,”
张灼地说,“我们有别的事要做。”
丁了看着他,像是很信任的样子。
俩人挨着坐在食堂桌前,张灼地道:“你还记得那些医生吗?”
张灼地早就注意到丁了对人很敏感,丁了果然道:“嗯。”
“有八个医生,”
丁了说,“其中有几个很坏。”
那几个就应该是昨天张灼地收拾的人,张灼地说:“你想想,有没有给你感觉还不错的。”
丁了果断地说:“没有。”
“一定有一个,”
张灼地说,“你想不到,我们就只能挨个找。”
丁了皱着眉头说:“这怎么找啊,都没有线索。”
马上就要到集体活动的时间,张灼地道:“我可以给你排除四个。”
他说了几个昨晚的医生的特征,丁了说:“这几个都是打过人的。”
“打过其他的患者,”
丁了说,“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国字脸的男人,他是这几个人的领导,但是也没有管他们打人,也不像是医生。”
丁了有好几次看见那几个医生对着戴眼镜的男人点头,这里并不是那么讲礼貌的地方。
“那就只剩下三个了。”
集体活动时间到了,张灼地说:“我们挨个去找吧。”
规则中提到过,应该遵守医院的时间表进行活动,因为在这个时间里其他的场所将进行消毒,但今天的确是没有办法遵守了。
张灼地已经快要被脑内的声音吵死了。
从早上醒来开始,他脑袋里就不停地回响着有人在监视着他,控制着他,有人要害他的声音。
那个声音不停地告诉张灼地,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丁了是一个骗子,他现在还在梦中没有醒过来。
张灼地烦得要死,感觉头上的血管都在发鼓。
他在这种状况下还能保持着理智纯靠着超出常人的自制力,张灼地自己都意识到,如果不是内心是稳定的,他很难坐在这坚持吃完这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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