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诚这才想起是沈静的生日,点了点头,吩咐一旁的侍从将蛋糕推上来。
大家很给面子,又是唱歌又是鼓掌,一时之间将气氛带到了高潮。
在座的男人们大多人面兽心,在扔蛋糕的环节中坏心眼多得很,占尽女人们的便宜,抹一下胸口,蹭一下腿根,招数多得令人眼花缭乱。
时敛森一角又显得清冷而乏味,只不过他见林鹿旁边空出了位置,二话不说粘上去,像是没发生过方才令她面红耳赤的一幕,风度翩翩地问:“吃饱了吗?”
话虽如此,他的手却理当所然将林鹿的手牵过来攥在掌心,当真是客套话,就算回答没吃饱,也没手夹菜了呀。
林鹿被他带到船舱外,风依旧鼓鼓躁躁,吹乱两个人的头发。
林鹿问:“这样的天气适合钓鱼吗?”
“看技术。”
时敛森答得意兴阑珊。
不远处有一艘快艇往他们这个方向驶来,因为速度快,浪花四溅,越来越靠近他们的游轮,林鹿的手臂脖颈都被溅到了水花,她下意识往时敛森怀里躲。
时敛森最好不过,伸出双臂就圈住了林鹿,她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有热流袭过心头,好像海里的千层浪,渐渐的,他的心开始覆水难收了。
东边日出西边雨,这里的艳阳还将林鹿和时敛森相叠的身影折射在脚边,可海的对岸下起了瓢泼大雨,乌云堆积,电闪雷鸣。
“胆小鬼,是不是怕打雷?”
时敛森心思细腻,林鹿缩脑袋的小动作都能被他分析的一清二楚,心底蓦得徒增几分柔软,又将她拢得更紧。
林鹿几不可闻应了一声,也像是打了退堂鼓,想回船舱。
时敛森不依,双手不安分揉了揉林鹿的腰部,然后让她正对着自己。
他顺势低下头,鼻尖抵住她的,一张嘴便衔住了林鹿的唇。
想这样做很久了,再憋下去,恐怕要憋出内伤。
这一回,他吻得轻缓而克制,蜻蜓点水般的啄吻,一下一下的,却细细密密,有如铺天盖地般袭卷了她全身每一个细胞。
他吻她的唇、耳垂和脖颈,时轻时重,不可避免留下淡淡的印子。
林鹿气喘吁吁,整个人挂在时敛森身上,仰起脸闭上眼,这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仿佛置身于这片海中央,她几度浮浮沉沉,摇摇欲坠。
天地之间,时敛森是她唯一的救恕,她捉紧他,拥抱他,深陷其中。
伴着雷声,他们吻得投入又迫切,可总有人不解风情,急急地跑来喊时敛森:“森哥……”
时敛森不悦地皱眉,不得已与林鹿分开,但依然将她压在胸口,低声轻骂了一句破坏他们好事的人。
“什么事?”
他回过头,没好气质问。
他的温存只给林鹿,其余人得到的全是他的冷言冷语,严格来说,时敛森从来不是个平易近人的主,看人时的眸色透着凉意,叫人不敢轻易接近,更别说是招惹了。
来人没有一丝愧疚感,因为在这样的地方,搂搂抱抱早已不足为奇,就算你当场脱光了干一炮也不是没有过的先例,这会儿他不以为然,扯着嗓子邀请:“森哥,这种事留着晚上干才尽兴嘛!
快来陪我们玩几局,袁小二说你逢赌必赢,兄弟几个想开开眼!”
时敛森对于这样的阿谀奉承是反感居多的,但出来玩,讲究的是和谐,他就懒得损他。
摆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意思是哥没空鸟我,赶紧滚。
那人一时没拎清,继续好言相劝,时敛森直接留给他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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