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通通都有好运的。
坐在我面前的他将系好绳子的纸条从高处抛下,落到地板上,他抓起几张画这花卉的纸折起来,边恍然大悟地说:“他们扔的是这种纸啊。”
你是顺风耳啊,我黑线地接过他折好的纸,听门外人家将纸条投掷到篮子里的声音,你将纸条扔到地板上的响声就可以比较出他们扔出什么,你确定你真是人而不是最新一代智能电脑
最不可取的是,你非得把所有没有答案的事搞得清清楚楚不可吗?这种强迫症还真不可爱,让人以后怎么给你惊喜?
屋顶上传来轻微的响声,没有顺风耳的我当然听不到,是他阴森森抬头望着屋顶我才知道有人。
喜欢在屋顶飞一样无声跃跑的人,只有街尾的修理工了,因为他经常提着工具箱赶时间,我多次见他鸟飞鱼跃地从一个又一个屋顶跑过,蓝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柔美的光泽,我家屋顶他不知踏过多少次了。
修理工从屋檐上跳下时顺便勾了一下风铃,告诉主人有客,然后他清淡地说了一声,“好运,米露。”
说完又窜上屋顶,跑下一家去。
我点点头,在画着蓝藤花的纸条上写着“修理工收”
。
你也好运。
屋外邻居来来去去几拨,我们坐在屋里的地板上听着一声又一声的“祝你好运。”
期间他有几次想爬出去,因为有些人出现的方式太突然触发了他时刻警惕的底线,我当然又拉又拽阻止,“人家在外面时主人是不可以出声的,也不可以出现啊。”
梅雅是从隔壁篱笆墙翻进来的,草帽大叔站在院子里狼吼,“啊,亲爱的米露,让全天下的好运都掉到你口袋里,天天在路上捡到戒尼,次次买东西大打折,种的花时时开放。”
接着又乐颠颠地跑到檐下装酷地用严肃的语气说:“米露小姐,祝你好运。”
临走前还不忘小声叮嘱,“米露,记得玫瑰开时给我做玫瑰糕啊。”
我拿出一张画着狗尾巴草的纸条,写上梅雅收。
好呢,梅雅,也祝你早日遇到你的好女人。
你哟,真是个笨蛋
“穿上鞋子,我们去摘花。”
将一沓红绳纸条放入一个小竹篮里,我打开门,左往右看一会发觉没人才走出去,回头见他直接穿着拖鞋就出来了,说不出的清秀随意。
我踮起脚尖,风铃下的篮子里放了很多的红绳纸条,都是贝贝街邻居们放的。
我捧了出来,解开红绳一张一张摊开,纸张有各种颜色的材质,但都差不多大小。
“很漂亮是吧,清水先生的素描画业内公认的专业,最近出版的几套有影响力的美术图册都有他的作品,让人赞叹的清雅风格。”
我将一张水粉速写拿起来,画的是夜色下的月光花,简略处理的篱笆小院里,月光花似诗干净透明。
在纸的背面,写着“米露收。”
我在右下一小角找到一行小字,“十一朵。”
清水先生要十一朵月光花。
“比不上赛鲁维塔的写实油画。”
他淡淡地瞄了一眼说。
我差点要去撞头,不要拿纵横美术史一百多年前的老古董加宗师画派开创者来比,这根本不具可比性好不。
哈里斯不是用画,而是直接用毛笔写着“七朵大罗红花,三朵半开的月光花。”
我喜欢的墨香。
帕德一条线的速写凌乱而流畅,一朵大罗红花的主要特征全用一条铅笔线在纸上呈现,他平日看起来傻呵呵,不过因为是动物学作家,已经练就了一手善于捕捉所有物品特征速写本领。
修理工简单用钢笔写“藤玫瑰一朵,月光花六朵。”
梅雅的画就不用说,我觉得他还是用写的比较好,两片不像叶子的叶子加一个圆心,如果不是下面用铅笔注释谁看得出他要的是大罗红花。
而且还在一边用潦草的字迹写,“预定两篮玫瑰糕”
,把我当开糕点铺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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