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你七岁那年还曾来过贝贝街参加花祭节,贝贝街大部分人都看过你。”
哈里斯眼眸里充满回忆,有一种异常惋惜而不忍的感觉。
“她很可爱吧。”
我低头看着淡清茶水里的那一片蓝色。
“呵呵,很可爱,小小的,最喜欢跟人玩捉迷藏,跌倒了也从不哭,还曾一个人跑到大花田里,踩着小月季花田狂奔,结果踩烂了一堆花差点气死负责那块花田的花匠,那时的米露活泼得让我们这群老家伙头疼,可是……”
哈里斯慢慢闭上眼,手里的陶杯很稳,却给人一种紧绷的僵硬。
我浅浅笑开,可是现在的米露不会孩子气地喜欢捉迷藏了,也不会跑去踩死花,更不会让你们头疼吗?突然能看到以前的米露,我不能深挖这具身体本来只属于她的记忆,可是经由别人口中得来的她,我却是那么清晰地看到,那个小小的,敢在花匠眼皮底下踩死大花田里一大堆花的调皮孩子,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米露都忘了吧。”
哈里斯轻叹一口气。
“是啊,忘了,一切都忘了。”
我将茶杯倾斜,缓缓地将茶水连同茶里那片天空一起喝下去,心口有点暖,是茶的余香。
“忘了……也好。”
哈里斯轻喃了句。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抱歉,也许是我从没写过这么长的文章的关系,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一种写文倦怠症状还是怎么了?(苦恼抓头发中)
我突然不知为何这段时间有点……乱。
而且写文状态也不对,从没这种感觉,是我笔力不过关的原因吗?
真是非常不好意思,我想最近可能无法固定更新,我不知道这种状况会持续多久,没这方面的经验。
想请假可是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不会这样,我默默蹲回墙角,抓头发抓头发中,真是非常不好意思啊。
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呢……
愿赌服输
“我想知道的是我留在贝贝街真正的原因,一开始除了不吓到我外更多的是因为我不会在贝贝街住太久吧,不然你们总不可能哄我一辈子。”
如果我没猜错刚来那会我还不能算是永久性居民,贝贝街没一个吃闲饭,与其说平日上班是主业,不如说那些工作都是随时可以扔下的兼职,每一个人都有一份关于自己特殊才能的真正工作。
“呵,米露很聪明,我跟贝拉还是想你可以像个平常的女孩子无忧无虑,无论你现在表现得多成熟都只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娃,有些事有我们这些大人就够了。”
我已经不是娃了,内心就是一过了青春期好久的成熟人士,麻烦别老以貌取人。
哎,这句话还真不能说出口。
“原因。”
直接了当,哈里斯你再兜圈子试试,都这么熟了就该知道我不好哄。
“嗯,米露还记得那次大暴乱不久后你曾向清水接过一本书吗?”
哈里斯吸了一口茶水,眯着眼一副享受。
“不记得。”
我面无表情地说,三年前鬼记得,我只记得清水先生这个人,要我记得那本书太有难度。
“咳。”
他又假咳一声,才说:“就是一本舒沙体古文字的翻译本,你记得你指着其中一个翻译过来的字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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