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下一站找个旅馆,你现在无法休息。”
他单手转了一下方向盘,千钧一发间甩尾转过一个惊险的弯道。
比起快要起火的引擎及疯狂的速度,开车的人冷静如水。
“派克……”
我微微睁开眼,轻喘出的气体有灼热的感觉,似乎觉得该说些什么,但是一时竟然想不起来自己要出口的话。
“我让她回旅团了,我身边现在不能有任何团员的存在。”
真是够公事公办的回答,我勉强看清他望着前方的侧脸,说不上多认真的表情。
最后只能叹了一口气,我疲惫地闭上眼哼了一声,“哦。”
我不清楚车子最后开到哪里,可能是一个繁华的小镇,长长的街道尽头有一个古老的大钟。
在大钟下他找到了一间还算不错的旅馆,我很多时候都模模糊糊的,想要认真地睡下去却无法完全忽视身体的难受,我很冷,来自生命力平均不公而出现的死亡温度。
就连他将我放到柔软干净的床上时我都没感觉好一点,其实我比较好奇为什么以我们俩这么可疑的样子,正规的旅馆是怎么接受我们的,也许他又巧舌如簧扮可怜扮无辜地诓骗人家老板。
“米露,这里没有艾斯米的花,别的花可以吧。”
近在咫尺的轻问,我疑惑地睁开眼,发现他在我上方满手都是揉开的花瓣,花香浓郁,红得过于热烈。
花?我困惑了一会,觉得他的表情很温柔,那种心里透出来的宠溺感。
如果跟他不熟只有看到他的面无表情,可是相处久了他就算没表情我也能看得出他的表情。
就如此刻,他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了那种无机质的冷酷。
为什么他会问我要不要花,花对我的身体根本没好处……他从不做没目的的事情,他也没浪漫到把送我花当成常态。
床单上很快全是乱七八糟的花瓣,我觉得他糟蹋死了。
看着近在眼前挨到我脸上的花朵,我慢慢在他身,下蜷缩起来,双手怕冷地抱着自己。
谁快来……将这个失控的混蛋拉走,神啊,救救我。
米露,你最喜欢的地方是哪里。
记忆的闸门一开启,那些让我不敢回首的噩梦就全张牙舞爪地爬出来。
艾斯米。
艾斯米哪个地方。
……大花田吧,那里有花匠们一生的心血。
你问这种问题干什么。
是啊,问这种诡异的问题干什么,你难道想毁掉大花田来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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