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个时间,她应该到图书馆换书了。
修理工轻手轻脚地巡视了整个房子一圈,一切完好。
等要出门时,他突然回头望了一眼客厅里那张长沙发。
三秒后他站到沙发边,伸出食中两指测量了一下沙发上的位置。
米露一般只会坐在沙发右侧偏中,而如果是那个破坏狂男人就是直接用躺的。
嗯,扎死人的利刃藏在沙发尾,在不伤害米露的情况下扎那个男人一刀。
修理工很认真地想着恶作剧的计划,他掏出一把尖锐的无柄小刀,手指一动与沙发同色的缝衣线出现,线尾缝衣针一枚在阳光下闪着晶亮的光泽。
把刀竖起深入沙发尾端下,将刀子割开的洞在0.3秒内完美无缺缝回原样。
你说他为什么那么讨厌那个黑发黑眼的家伙?
因为那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破坏狂。
修理工提着工具箱从米露家跑出来,大踏步越过紧闭花苞的月光花丛,跳到梅雅的院子里。
入眼是铺天盖地的鸭子花,色彩繁多而热烈,美丽的彩虹花朵爬满整个房子的外观。
梅雅那家伙又露宿流星街去了,修理工手一抖巨大的修枝剪刀瞬间出现,所以这些玩意没人管。
他每天一剪,这些花也每天一长。
生命力顽强让人觉得诡异,搞不好这种植物真能打败流星街充满污染物的土地,最后盛开在那片污浊的天空下。
好不容易帮梅雅打扫完屋子,修理工在心里的小册子上又记上一笔。
清扫一次五千戒尼,修剪花叶一次一万两千戒尼,换电线两万三……免费?米诺儿大姐曾说过,女孩子可以考虑减免,男的一毛不降。
修理工边算方便面爱好者欠他多少戒尼边往下一家跑去,午后的检查是他的乐趣。
安静的屋子,旧旧却完美的家具,偶尔还能遇到可以活动筋骨的人。
他从屋顶上跳入清水家的后窗,突然后背颈部都“怵”
地竖起寒毛,一连几个干净利落的后空翻快速远离窗台边,像是地下的小动物的预警本能,躲避的速度一流。
清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窗边,一脸睡不饱的惺忪摸样。
他举止有些迟缓,看到修理工入屋也没什么表示。
修理工离他远远地静止了动作,等了几秒后清水才摇摇头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我跑到这里干什么?一些古体字还需要拆解出来才行。”
边说边慢悠悠往书房走,却在房间门前缓缓转过头来,温柔的气质轻易就褪去,一种阴冷的紫色在他眼瞳里流淌泛滥,清醒而张狂的神情出现得莫名其妙。
“我困了,懒得追你。
下次你再侵入我的地盘,就把你的骨头一根一根连筋肉从身体里抽出来,流星街的小老鼠。”
清水“嘿嘿”
笑起来,清醒与困乏在他脸上明显地交换来回。
笑着笑着眼里的紫色急速消失,他直接头一歪整个人栽倒在地板上,如死尸般柔软而不动弹地睡起觉来。
修理工呆了一会,确定对方不会突然跳起来才后退跳开。
他往楼梯下跑时表情有种呆呆的僵硬感,手掌里的湿润与脚下奔跑的速度告诉自己,果然还是打不过清水,而且清水的精神分裂症似乎治不好。
从清水的院子里出来,对面是哈里斯家的小诊所。
他跃跳上屋顶时看到哈里斯正扎着马步站在紫藤铃花下,一个二层楼高的水缸稳稳地放在他向上举的双手间,穿着大桑红花长裙子的贝拉,姿势优雅地侧坐在水缸沿边上。
她拿着小木勺从大缸里舀水浇自家种的藤花。
每一朵紫色的小花朵如她指尖的水珠,莹莹闪着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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