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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咬的温扶桑:“……”
她闭了闭眼,在被褥里闷闷出声:“你,你能不能先出去?”
“为什么?”
萧季和不明所以,他搂住她的脖颈,将人从被褥里拉出来。
他直视着她,语气似乎带有哀怨:“你昨夜还说自己很欢喜我的。”
“还是特别特别的欢喜,你还说…”
温扶桑跪坐在床榻上,然后用被褥捂住他的嘴。
她低下视线看着被褥,别扭道:“你别说了。”
“阿窈,”
萧季和扶着她的肩让她坐好,他拧了拧眉,“我不说了。”
“但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你只要回我是或不是就好。”
他早就和她说过,她说不出口的话,他可以替她说。
她只要给他一点点的回应就好。
萧季和将她额前碎发理到耳后,使她那双杏眼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他问:“可以吗?”
温扶桑点头。
萧季和笑:“阿窈是不是很想很想我?”
温扶桑看他,开口:“是。”
“那阿窈昨夜是不是说特别特别欢喜我?”
“……”
温扶桑低头,“是,”
“你还说即使是生气不想理我,也会欢喜我,是吗?”
“是。”
“阿窈,”
萧季和抱住她,直言道:“我也很想很想你。”
是很想,所以他等不及到第二日就想看见她。
“萧季和,”
温扶桑缓缓抬手。
该是她的身子好些了,所以她才会觉得他的这个拥抱和这句话带来的真实感比昨夜更多。
温扶桑趴在他怀里,“萧季和,你不在的时候我总是会觉得难过。”
她以为是自己太空闲了所以才这样,可后来她发现并不是。
有时越忙,身边的人越多,她才越会想他。
“但是,”
温扶桑在他怀里抬起头,笑:“但是同时我也很开心,因为我知道我的夫君很厉害。”
她的意思是他无需再说什么责怪自己的话语,她不喜他说也不要他说。
温扶桑抬手抚平他微微皱起的眉头,忽地想起来问:“那里可还一切都好?”
问完,她就四处打量他,“你有没有受伤?”
“好,好,”
萧季和大大方方地仍她看,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