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魔佛和二十三年前的女人也掺和其中,害人者再怎么也不该算到她的头上。
越看心里越是犯堵,邬引玉干脆放下了邬其遇的牌。
她看鱼泽芝站在边上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几步靠近,压着嗓说:“您说,有没有可能是留下印记的东西想吃人,但那团墨气救了他们。”
“不生不死,尚不能断定是‘救’。”
鱼泽芝淡声。
邬引玉自知摆脱不了那团墨气,只能想方设法替对方洗清嫌疑,但说是“救”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信。
“也是。”
她哼笑,“不过,这葫芦塔刹一定和吕家扶乩时的钟声有关吧。”
“或许。”
鱼泽芝话本就不算多,如今更是少得稀奇,眉心还紧颦不松。
邬引玉放慢声音,显得悠哉悠哉,“有钟声,又有葫芦塔刹,在常人看来,这些可都是邪祟不会碰的,您说……”
她调子拉得老长,明目张胆地打量起鱼泽芝的神色。
“你想说什么。”
鱼泽芝转头,沉着的目光没有丝毫要动摇的迹象。
邬引玉抬手掩在唇前,说:“您还记得吧,赵姨传出去的谣言,她说我上了吊,还在墙上画画那事儿。”
“记得。”
鱼泽芝语气淡如水。
“世上会不会真有魔佛?”
邬引玉问出口。
鱼泽芝那漆黑瞳仁好像茫漠大海上的游船,遽然闪颤,说:“万一是其他邪祟造假?鬼怪可是很聪明的。”
“也有可能。”
邬引玉笑了,目光投向灵案,依旧觉得此事就是魔佛所为。
邬其醒上了香又三拜九叩,终于赤脚上桌。
他心里委实没底,原以为是这两兄妹能力不足,应付不得,如今他才明了,邬家是真的闹了怪事。
他那点儿想落井下石的心思彻底没了,在检查了牌位后,眼底惊诧之色越来越深,险些忘了呼吸,一张脸憋得时白时红。
“怎么样?”
吕冬青腿脚不便,只能站在底下问。
邬其醒把那些有葫芦塔刹刻痕的灵牌递了出去,一声不吭又继续查看,最后交出去的灵牌得有十余块,全是高祖父辈往上,往下的无一例外都无此印记。
往上的那些先祖,不论是寿终正寝,还是因病因故,竟都摆脱不了此印记。
邬引玉是二十三年前来的邬家,那时是邬其遇当家,本以为怪事应该是从那时候开始的,没想到,事情发生得比她料想的还要早。
高祖父辈往后的三代人全都避过了此灾,如今魔佛又冒出头,一定和她的出现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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